傅老夫人望她一眼,缓缓点头。
傅沉薇和傅沉莹对视一眼,微带喜色,傅沉烟心又凉三分,新竹素来偏向大房,她毛遂自荐去找采荷,必定要通风报信串供词。
很快,采荷就来了,轻喘着气,鼻尖点点汗珠,鬓边发湿,看来跑了不少路。
“老夫人。”采荷一进来就跪在老夫人面前,“奴婢一下午没喝水,实在口渴,刚才回春明园喝水了,请老夫人恕罪。”
春明园距离老夫人的大堂最近,她却跑得一身汗,这么久才过来?
“采荷,你把今天的事情说一说。”傅老夫人似乎压根没怀疑,更没责备,直接就问话了。
采荷松口气,赶紧回答,“奴婢上午一直陪着二姑娘绣花,午后,奴婢伺候姑娘洗手时,发现姑娘手腕泛红,姑娘挠了几下,说是越来越痒,奴婢就找了止痒香膏给姑娘抹上,只是香膏所剩不多,姑娘让奴婢去济生药铺买,奴婢在药铺见到梅巧在敲门大喊三姑娘,奴婢好奇,想过去看看,梅巧却说三姑娘去后院了,强行把奴婢拉去后院,奴婢在后院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三姑娘,再回来却发现三姑娘就在那屋里,后来奴婢跟着三姑娘回府,感激三姑娘,想送三姑娘回春华园,三姑娘却一直催奴婢先走,这时候二姑娘和四姑娘来了……”
傅沉薇立刻察觉了其中疑点,“采荷,你说梅巧在敲门大喊三姑娘?你想过去时,梅巧又说三姑娘去后院了?”
“是的。”
“你们在后院没有找到三姑娘,后来却发现三姑娘又回到那屋子里了?”
“是的。”
“这就奇怪了,三妹妹竟然有飞天遁地之能了?”傅沉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