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妹挺着大肚子,这事就交给我吧。”
傅老夫人笑看她,没言语,蒋氏急了,“母亲难道信不过儿媳?”
“如此,你便辛劳些吧。”
傅老夫人是真信不过蒋氏,上次她的寿辰就是蒋氏大包大揽操办的,结果实在没法看,这次她又主动要求,掂量再三,只好同意了。
八月初七,傅嘉正又回来了。
刚一进门,就被傅长海和傅长汀拉着一起去和风苑,与宋夫子、蒋行文一起商议考试之事。傅沉烟一眼都没瞅着。
清明时,蒋行文刚一进京,傅长海就把他的信息提交上去,取得在京考试资格。
两天后,他要和傅嘉正一起走进考场。
和风苑的谈话持续了大半天,除了参加的几人,其他人一无所知。
直到天幕已深,霞光消尽,一行人才出来,路园子时,恰好傅沉烟带着梅巧在一株桂花树下,手里捧着一方帕子,正低声说话。
“沉烟,你在哪做什么?”傅长汀问。
傅沉烟笑着走过来,一一行了礼,伸出手给他看,笑道,“父亲忙完了?厨娘说明天一早吃桂花糕,我来拣些桂花。”
傅长汀就笑她,“多大的人了,还这么顽皮,天都黑了,还捡什么?快回去。”
傅沉烟只好乖觉的应下,又着意看了看大哥,上个月大哥挨打,自己连见都没见着,这次可不得瞧一瞧。
傅嘉正也觉察出妹妹的目光,讪讪一笑,末了还冲她诡异的眨眨眼,笑道,“三妹妹,朝廷有规矩,考试这几天我不能回来,你的生辰我就只能缺席了,能考完再给你补个礼物。”
“这不打紧,将来还有的是机会加倍弥补呢。”傅沉烟笑,并没有和所有人一样说什么“安心考试、努力考出最佳水平”的话给他压力。
“这是自然。”
第二天,家里来了客人,要见的不是傅老夫人,也不是三位老爷,而是傅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