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必?你昨天受了委屈,我心中惭愧,略表心意而已,我知道沉烟不是爱慕虚荣的姑娘,一时也无其他法子,不过是聊表亲近之意,你就别跟我见外了。”冯大夫人拉住她,语气和蔼轻柔。
傅沉烟怔了怔,凭心而论,她也很喜欢冯大夫人,身份高贵却平易近人,从不端架子,始终像个最贴心的长辈,如果能……
“傅三姑娘洁身自好,不慕荣华,实属难得。”贺景梧突然一笑,“舅母,您就收下吧,别让人家姑娘为难。”
傅沉烟和冯大夫人都愣住。
最后,冯大夫人在贺景梧的笑言下点头,傅沉烟松了口气,再次谢过,告辞离去。
“傅三姑娘,慢走。”
贺景梧站在原地,笑着送客,礼貌而疏离。
傅沉烟忽然想起昨天在荷花池,他似乎叫自己“沉烟”,哦,在梦里也是叫沉烟,不知怎的蓦地就来了气,看都没看他,向冯大夫人行了个礼就走了。
冯大夫人瞪了外甥一眼,无奈的叹口气。
“舅母,看戏,看戏。”贺景梧哈哈一笑,大马金刀的在傅沉烟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下,“舅母,我可是专程来陪您看戏的。”
冯大夫人哼道,“你是来看戏的吗?我看你是来拆我的戏台的!”
出了冯府,傅沉烟长长的吐了口气,总算了结了昨天的事情,既然冯大夫人已经公开“丫鬟落水”的说法,料想冯悦清不能与大伯母唱反调,陆捷就算有心陷害自己也不敢透露,当时在场之人只有寥寥数人,除了冯家人和贺闻蓁,就只有陆捷唯一一个外人了,一旦传出什么话,冯大夫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
“姑娘,我们回府吧。”梅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