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冯家气势过盛,如烈火烹油,儿子不愿靠近,不过,因宋夫子之事,儿子与冯大人有过几次交往,感觉还可以。”
“冯家二少爷,你知道多少?”
傅长汀原本笑着的脸,一下子阴云聚集,沉了下来,“母亲难道因为沉烟和他同舟一次,就要许配?”
傅沉烟也傻了,祖母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问问,并无轻易许配的意思。”傅老夫人淡淡的道,“你刚才不是还夸冯家吗?”
傅长汀这才缓过来,严肃的思考了片刻,“母亲,据儿子所知,冯家二少爷才貌双全、人品难得,抛开今天之事不议,前阵子沉烟出门,路遇无赖拦车,还多亏了这位冯二少爷化解。”
“这么说,你为今天两人同舟赏荷之事耿耿于怀,觉得冯二少爷轻浮?”
“这……倒没有。”傅长汀摇头。
知儿莫若母,傅老夫人一语道破儿子心事,“那就是沉薇的话让你心有芥蒂?”
“这……是……”傅长汀点头。
傅沉烟一下就慌了,不知道傅沉薇究竟捏造了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让父亲对原本颇为赞赏的冯泽宁也耿耿于怀,又气又恨,恨不得即刻冲出去问个究竟。
“你呀!”傅老夫人长叹一声,“罢了,今日之事,不可再提,记得,一会回去见到沉烟,也要装作无风无浪,不要责问。”
“母亲,这是为何?”傅长汀皱眉,“沉薇所言,难道不该问一句?”
傅沉烟心一紧,虽不觉得自己做了有辱门楣之事,但有傅沉薇恶言在先,只怕父亲偏听一面,难以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