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具一格,听完后哈哈一笑,“陆妈妈放心,我一定把寿宴办得比老太爷在世时热闹,老夫人就不会总是缅怀老太爷,心中难过了。”
“……”陆妈妈瞠目结舌,“大夫人,我的意思是,您不必这么费心,其实老夫……”
“不费心,不费心,陆妈妈心疼我,我都记着呢,这不,新竹一直在帮我。”
“……”
当天,傅府焕然一新,花团锦簇,据说大门都擦了三遍挂了花,有几户要好的人家得到消息还以为是大少爷娶亲,忙不迭的打发人来打探消息,得知是老夫人做寿,又重新准备寿礼送来。
因为傅老夫人早就有言在先“不宴请外客”,但礼到了堂上,少不得接待,这却是先前没准备的,仍是寻常相待。
连着几波过后,老寿星也皱起了眉,吩咐陆妈妈,“叫人把门口的花摘下来。”
除此之外,蒋氏准备精心,倒也无话可说。
午后,傅嘉正赶回来贺寿,先与傅老夫人见礼,说笑几句,又见过蒋夫人,大厅内一团喜气。
拜寿之后,晚辈们各自呈上寿礼。
蒋氏纳了双鞋,罗氏抄了篇《金刚经》,孟氏缝了件百福褙子,傅老夫人收下,各赞了两句,欢欢喜喜。
轮到孙辈们,又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傅嘉正一上场就送了两件礼物,一首现做的祝寿诗,赢得大家频频称赞,随后又略显迟疑的摸出一双绣花鞋垫。
“这……嘉正?”大家面面相觑。
傅嘉正满面通红,连忙解释,“回家路上见一摊上在卖,恰好绣的一双‘寿’字,就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