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沉薇心烦意乱没搭理她。
傅老夫人深深地看了傅沉薇一眼。
“四丫头不要再说,记住祖母的话。”傅老夫人揉揉眉心,摆手,“都回去吧,我也乏了,眯会儿。”
三人都不敢再说,依次往外走去。
三人将要走出门的时候,傅老夫人突然冒出来一句:“沉薇回去后抄经书十卷。新竹,把昨日里族人送来的好茶包上六两给三姑娘拿来。”
傅沉薇心里不甘愿,可老夫人发了话她也没办法,只能颓丧地点点头。
出了院子又行十余丈,傅沉薇才恼怒冷笑,“三妹妹好大的本事,神出鬼没就把东西变没了。”
傅沉烟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我与二姐姐做了十几年姐妹,今天才知道我喊了十几年的二姐姐原来如此心肠,着实令人心寒。我问心无愧,倒是二姐姐,不知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是你自己讨人厌,还在这里指责我?”傅沉薇大怒,“别以为没有找到帕子,祖母就会信你。”
傅沉烟不怒反笑,“希望二姐姐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才好。”说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便转身离去。
临出院子的时候,新竹拿了包好的茶叶,恭敬交给傅沉烟。
傅沉薇远远地看到这一幕,想到自己将要抄的十卷经书,当真是恨得牙痒痒的,气得肝疼。
次日,一家子去傅老夫人跟前请安,傅沉薇气愤地不住斜睨傅沉烟好几眼。傅沉烟却只当不知,笑意吟吟的和老夫人说话,乖巧之极,直到离开,也只字未提帕子的事。
回到屋里后,傅沉烟连口水也没喝,傅如敏就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我娘一早就去外祖家了,听说舅母昨天狠狠教训了表姐,还罚她三个月不许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