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
“我说不用负责,你就真的不打算负责了吗?”
魏息丝毫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难为情,他字正腔圆、咬字清晰地说道:“那可是我宝贵无比的处子之身啊!”
桑榆听着这话,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热。
她都替魏息感到脸红,他怎么如此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呀!
更为不巧的是,这番话竟然被许煞和楚停宰给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里。
陆殿行由于伤势过重,虽然出了医院,但还需要卧病在床,这才没有参与进来。
而游冥很喜欢待在房间,桑榆不叫他,根本不会出来。
桑榆对他这种不出门,不找事的行为也比较满意,心情放松,慢慢也能接受他了。
随着魏息话落,空气一阵安静。
许煞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暴露风雨即将来临一般。
而楚停宰则先是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摇着头笑了一下。
“魏息,你还要不要脸面啦!”桑榆实在忍不住开口斥责道。
魏息轻轻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回应道:“我才不要什么脸面呢,反正不管怎样,你必须要对我负责到底!”
就在这时,许煞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猛地打掉了魏息抓着桑榆的手。
魏息不仅没有生气发火,反而还露出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情,挑衅般地笑道:“就算你现在生气又有什么用呢?我就是趁你不在的时候爬上了桑榆的床!”
“魏息!”桑榆这下是真的恼怒了,
这公寓本来就己经够吵闹了,经他这么一闹,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魏息撇了撇嘴,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害怕之色,然后猛地一下就窜到了桑榆的身后。
他紧紧地抓住桑榆的衣,告状道:“桑榆,许煞他要打我!”
许煞此时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魏息,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看上去真的像是随时都会动手打人一般。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即将一触即发之际,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出来。
原来是楚停宰,只见他面带微笑,语气平和地开口打起了圆场:“今天都这么晚了,别打扰咱们阿榆休息了,有什么事情,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楚停宰觉得自己现在能够活着再次见到桑榆,就己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所以对于其他的事情,他早己不再奢求太多,只想好好珍惜眼前这份难得的时光。
因此,面对这样的局面,他选择以一种温和、宽容的态度去化解矛盾。
他看得开,也想得开。
而且就目前公寓的情况,不看开一点,想开一点,也没有其他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