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见茉莉喝酒,结果就醉成这样。长这么大,我还真没法想象醉了是什么滋味。”回去的路上,石榴总想着茉莉酒醉这回事,她百思不得其解,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刚才还清醒着,几杯酒下肚就不省人事了。哎,都是男孩子喝酒厉害,这女孩子也这样,真是搞不懂。
石榴不由自主的摇着头,实在佩服茉莉这勇气。自己从不喝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几斤几两。她记得自己最多喝过一杯,然后便觉得头有些沈,有点不受自己控制,便以为那是喝醉了,当然也不敢再举杯,而只能浅浅的抿一小口,意思意思罢了。
“哎,我听说喝醉了身体没劲,但是头脑很清醒的。”晴妹歪着头,在脑子里搜索着相关信息。
“清醒?要是清醒的话干嘛还要叫酒后乱性,电视里不都那么写的吗?”采青说得一字一句,窝着嘴型提出异议。
“确实,就是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有人喝醉后,第二天醒来,居然发觉自己睡在马路边上。他要是清醒,不知道回家睡?他神经呀?”
“本来这醉了就是发疯,耍酒疯,耍酒疯,就是神经嘛。嘿嘿。不过有的也很奇怪,有些人再怎么醉也会知道回家的路,就算坚持不住也会到了自己家门口再躺下睡着。”
“不过这茉莉醉了,你们放心,”晴妹神神秘秘。
“嗯,为什么呢?”石榴和采青点头,听她的下文。
“咯咯咯”晴妹笑得把话都给噎着了。
“快点,有话就说,”石榴睁大着眼等着她继续,谁知道她却就顾着傻笑。
“有屁快放。”采青给石榴接了个下文。
“因为,咯咯咯,她乱也是内乱嘛。噗噗噗”晴妹总算道出了个中原由,说完后还捂着嘴笑个不停。原来就是个笑话,却故弄玄虚捉弄得两位姐姐神魂颠倒,还以为有什么重大玄机在内呢。
“笑得那么阴,女孩家家的,羞不羞呢?”石榴被她气得够呛。
“我又没乱,羞什么?”晴妹厚着脸皮,不知悔改,还摇头晃脑洋洋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儿。
“妹妹,你迟早要乱。”采青拍拍晴妹的背,来了个一语惊人。
“去去,哎哟,人家害羞了。”晴妹故作羞涩状,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人浑身鸡皮疙瘩。
“啧啧啧,我看呀,你们都醉了,疯了!”石榴无可奈何的了瞪了她们几眼。
“猪说我们醉了。我们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是吧,师傅?”晴妹搂着采青的腰,走了几步醉拳步。
“哎哟,”晴妹突然尖叫,蹲下身去摸着脚。
“怎么啦?”石榴和采青异口同声关切道。
“师傅,我的脚被石头给绊了。”晴妹嘟着嘴巴,一脸痛苦的表情,“哎呀,好痛!”
“看你还耍不耍酒疯?不好好走路!遭报应了吧?”石榴边责备边过来搀扶她,“要不要去找医生包扎一下?有没有出血呀?”
“好像没出血,估计绊乌了。”晴妹被石榴和采青架着,一瘸一拐。可怜兮兮的模样跟刚才“厚颜无耻”的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妹妹焉了。”采青绞尽脑汁,找了个形象的词语来形容此刻的晴妹,“她是多动症,这下正好让她休息休息。”
“你们这是落井下石,没一点同情心。”晴妹撅着嘴,斜眼瞅着采青,“人家的脚脚那么疼,你们还这么取笑人家,俺的心更疼。”她一副哭腔,诉说着。
“拜托,别那么夸张好不好,姐姐!”石榴哭笑不得。
“拜托,是妹妹,你才是姐姐!”晴妹纠正着。
“哎,说真的,妹妹这么一个开心果,这真的要去上海了,真是让人舍不得呀。”采青叹一口气,深表可惜,“要不,你就别走了,留下来嘛。你看,咱们几个在一起多开心呢。”
“我也想呀,可是老爸老妈催了我好多次了,每次打电话就说这事。说得我都烦了,电话都不敢打了。”晴妹呢呢哝哝的嘀咕着
第二天,四仰八叉睡姿不雅的茉莉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头重裂痛,全身亦疼痛难忍,似挑过千斤重担般又酸又痛,口里臭气熏人,胃也要翻出来似的。
她懒得动弹,四周望望,努力的想回忆和了解发生了何种状况。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而头痛得更厉害了。
“主人,来电话了”,那是电话铃声,茉莉还是记得的。
“郭涛,电话响了。”茉莉大声叫着,她实在感觉疲惫不堪,不想动。
“哦。”郭涛从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