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
“迁怒?”希娜打断他,冷笑一声,“别的事我就不说了,戴沐白年少爱色,喜欢嫖娼,也是迁怒他?”
这总是不争的事实吧?
“这……沐白年纪还小,只是性子顽劣些……他本性并不坏。”玉小刚辩解道。
本性不坏?
希娜的眼眶瞬间泛起红血丝,积压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戴沐白他也调戏我啊,这就是你说的本性不坏?\" 她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种恶心的遭遇,若非被逼急了,谁愿意公之于众?
她说出来都嫌恶心。
爸爸啊爸爸,你都没有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袒护过我吧?
这种烂人……
这种烂人……
她只觉胃里翻涌。
什么?
玉小刚如遭雷击,僵在原地:“......你说什么?”
他竟然……敢对你做出这种事?
希娜:\"没错!现在你知道了,戴沐白调戏我!玉小刚,你身为我的父亲?敢为我杀了他吗?\"
一旁的弗兰德慌忙拽住希娜的衣袖,压低声音警告:“希娜!好好跟你爸说话,尊重一下你的爸爸!”
怎么能直呼其名呢?
“尊重?他什么时候尊重过我!”希娜猛地甩开弗兰德的手,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从小到大,你除了给我一个‘玉小刚女儿’的身份,还做过什么?现在还要我体谅你当那个瓢虫的弟子?”
你是我爸爸啊!
我遇到了这种事,你不应该像小雪的父亲一样,护着我吗?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玉小刚心上。他踉跄着后退半步,扶住桌沿的指节泛白——他早知道女儿心中有怨,却从未想过会被如此毫不留情地揭开伤疤。
弗兰德:“希娜!”
小刚心底有多爱这个女儿,旁人根本看不出来。直到那日他醉得不省人事,才痛哭流涕地吐露心声,庆幸女儿的武魂没有因他变异,不必重蹈他的覆辙。
“我……我……我会让他向你道歉,甚至……甚至让他去跟那些女孩子道歉,”玉小刚艰难的说,“可……希娜……希娜,你不明白……爸爸真的不想回去,爸爸真的不愿意回到那个牢笼。”
回到那个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哈。”希娜扯动嘴角,挤出一声空洞的笑,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难为他能想起来她来这里的初衷。
爸爸向来如此,永远活在自己构筑的世界里,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只做符合心中执念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