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去受欺负。不是说让你回个已阅吗，生啥气啊，又不值当。”

折起信件，交给一边的铜翅，他负责新的读者来信部分以及回信寄回。

“原路寄回去。”

她的形象第一次在白蔷眼里如此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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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姜又扯了几句，在所有信件都寄回去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这趟从宫中得到的新消息。

“咱们得低调一段时间了。”她啧了一声，虽然误打误撞得了奖金是好事，但是之后能预想得到的麻烦一点都不少，“那些死士都被处理掉了，这次暗卫也清扫出了不少探子……而背后的人，上面猜测是雍鸿飞。”

白蔷和三翅的表情一下子都严肃了。

暗卫出身的，对于这些斗争都先天敏感，不敏感的差不多都不明不白地死了。

银翅：“啧，麻烦了呀。”

雍鸿飞一派在朝堂上的势力先帝时期就不小，更不用说后期十皇子册封太子之后。连暗卫里都插进了他们的人手，朝堂上谁分得清具体有哪些是他的人。

按照他们被暗卫所遣退之后的打算，自然是离风口浪尖越远越好。联络所虽然重要，但不设在宫中，也不执行其他任务，算是远离风波的好去处。

结果，因为一个意料之外的任务，他们算是之间跟雍鸿飞的势力碰上了。

没被怀疑还好，被怀疑了，虽然明面上不会出动杀招，但联络所也算是被废掉了。

金翅道：“上面怎么说。”

朱姜摇头：“没说什么，比预想中要淡定。”

文乐逸简直像是猜到雍鸿飞会杀人灭口一样，在知道信件被烧掉后也没有表露其他的情绪。淡定地让暗卫所自我清理可疑人员，连他们这样直直撞上雍鸿飞死士的，也不嘱托几句……

啧，莫名有种感觉，他们是不是被小瞧了？

也不知道具体是被领导小瞧，还是被对手瞧不上眼，反正就是有这么一种预感。

朱姜选择不纠结在这一点，反正：“我都报告了，总不会暴露了还算做咱的处分。”

白蔷还是有些担心：“虽然那些死士没有认出来咱们，应该不至于传出消息去。连错爱都是避开了秦府的内容写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联络所最近也收到各地同僚的回信了……咱们就暂时先专注于报馆的部分吧。”

好不容易跟各个潜伏的同僚们取得联系，万一暴露了什么都得重来，一个个通知联络所换地点的消息都是个难事。

这时候就体现出来有个明面上身份的好处，他们专注于报馆也能转移开可以投注在他们身上的打探视线。

虽然他们不知道，根本就没有。

之前有机会有的，在赘婿成功应聘上后就没了。

报馆老板的表弟，成功应聘上赘婿。

如果报馆老板是暗卫，那这个表弟是什么？

洪新在收到消息只看了一眼，就彻底打消了自己对飞鸣报馆的怀疑。连回禀雍鸿飞的打算都没有升起一个，就直接宣布不需要再盯着飞鸣报馆了。

“不许再提前这个报馆。”他想起自己之前贸然回禀，被雍鸿飞冷脸的事，嘱咐道，“跟夫人说，家里也不许订这个报刊。下人们也不许讨论。”

“几个小姐那边重点给我盯紧了，谁再在家中看这些不知所谓的，别怪我罚谁！”

所以当洪含蕊辗转在别处听到寇丰身死，秦员外不知因何被抓时，才后知后觉地倒吸一口凉气。

居然进展到这里了。

她想起家中上下，一提起飞鸣报刊就看不上眼的神情，嫡母轻描淡写地就禁止了她口中不三不四的报刊入府，连府上的下人们也自视甚高地表示，这都是外头那些平头百姓们爱看的。

他们高门大户看不上。

表情就一阵扭曲，暗自庆幸又幸灾乐祸。

你们知道就是你们看不上的这个小报馆，在之后覆灭了整个洪家跟雍家吗。

她躲在自己房间内，一会庆幸一会咒骂。

不行，她剩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得把当年的事情传个消息出去。

她想起流传甚广的飞鸣报刊的几个小故事，突然计上心头。

也许……她可以利用一下这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