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皱。
处理完脚踝,接下来她又准备将酒精往手腕上倒——
容砚之神色复杂,最后看不下去,从她手里拿过酒精,“我来。”
虞婳一愣,茫然地看向他。
容砚之轻轻抓住她手腕,垂下眸,在她伤口处一点一点的倒酒精。
虞婳忍不住观察着他的手,瓷白的指骨修长分明,青筋凸显,没有一丝瑕疵,真是漂亮。
幸亏她不是手控,要不然非得用他手玩玩……
想到这儿,虞婳脸颊有些红,视线挪开,有些不爽自己的龌龊想法,觉得都是这男人在勾引她,
于是,把火发到他的身上,“容砚之,你慢吞吞的干什么呢?”
明明该是疼的,可他这上药温温柔柔,让她觉得莫名有些酥麻,酥到他骨子里——
她一点也不习惯这种感觉。
容砚之敛眸,给她上完药后,又主动包扎了起来。
“你从前玩过轮盘赌?”他似不经意的问道。
虞婳眼眸黯了几分,回答道:“那是很早的事情了,当时我还没回虞家呢。”
“能讲讲?”
“不能。”虞婳果断拒绝。
容砚之嗤了声,没再问下去。
这女人嘴严实的很,想从她嘴里撬出她不想说的事,难如登天。
虞婳的手腕和脚,被容砚之裹的跟木乃伊似的。
“好丑。”虞婳评价了句,“你是真不会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