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易带着大牛和二虎来到了巡检所,刚进大门,迎面刚好碰上正要出去巡逻的聂斌。
聂斌看着娄易身后的大牛和二虎,突然大笑着喊道:“又是你们两个混蛋,今天又犯了什么事,竟然被娄大人给碰上了,哈哈哈!”
原来聂斌和这两兄弟也算是‘老熟人’了,之前这二人经常在城西一带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而且仗着自己有些拳脚功夫,而且似乎还‘上面有人’,所以之前的巡检队基本上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搞得这一带乌烟瘴气、鸡犬不宁。
可是自打聂斌接手这里的巡逻治安任务之后,便出重手打击这一带的黑恶势力,而这两兄弟自然是首当其冲,很快就一次次地被聂斌抓进巡检所的打牢里。虽然每次最多也就是受些皮肉之苦外加吃上几顿牢饭,但还是把这两兄弟给折腾得够呛,所以在尝过几次聂斌的‘雷霆手段’之后,二人已经很久都不敢来这一带闹事了。
可是近来他们听说聂斌已经调离了这一带,现在这里是由一位新来的巡检使负责,而且据说这位新来的巡检使还是只‘小嫩鸡’,因此这两人又寻思着重新‘杀’过来,毕竟这里是他们俩的长期‘根据地’,不仅熟门熟路,而且油水颇多。
这不,今天是他们刚刚重新‘接管’这一带,本想找个大户狠狠地吃一下长长威风,不曾想却碰上了娄易和江小白,也算是一种‘开门红’吧。
“聂队长,你好!呵呵呵!”见到聂斌,这二人有点尴尬又有点害怕,慌忙很不自在地打了个招呼。
娄易见状连忙招呼了几名小兵先将大牛和二虎带到审问室,自己则拉着聂斌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聂斌大惑不解,正想要发问,娄易却先开口问道:“聂大哥,这二人之前所有的案件都是由你处理的吗?”
聂斌点了点头,略微迟疑地说道:“基本上是吧,至少在我来了之后。”
娄易继续问道:“那聂大哥在一年之前可否有经办过与此二人有关的一起扰民案?”
聂斌挠了挠头,然后仔细地回想着自己去年经办的一些案件,过了好半天才有点不大确信地说道:“去年好像是有经办过一些扰民的案子,但是你也知道,像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至于娄兄弟你说的扰民案,兄弟我真的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被骚扰的一家有个女儿叫‘纪小柔’的,聂大哥可否还有印象?”娄易连忙急切地追问道。
“纪小柔?”聂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可是头却无奈地摇了起来,他还是没有想起来这个案子,对于像这种多如牛毛却又无关痛痒的小案子,要让聂斌想起来那还确实是大海捞针。
“纪小柔?”聂斌又呢喃了一遍这个名字。突然,聂斌的脑子顿时犹如灵光乍现,对着娄易激动地问道:“你说的是否就是花满楼的那个妓女纪小柔?”
“正是!”娄易也顿时惊喜异常,激动地朝聂斌点头。
原来当年那桩离奇的嫖娼案发生之后,作为案件一方的花满楼,聂斌自然是要过去做例行调查询问,这才得知那日那帮妓女就是由大牛和二虎两人负责接到柳家别院的。
只不过后来这件事由于牵涉到人命,巡检队在对花满楼老鸨做了一些简单的询问之后,就全权交由司法衙门来处理了,所以聂斌也就没有将此事放在心里,现在娄易突然间提起‘纪小柔’这个名字,这才恍然间想起了这个事情。
娄易大喜过望,于是趁热打铁继续对聂斌进行引导追问,聂斌也终于慢慢地想起来,那段时间确实有接手过一个扰民报案,但是具体是不是大牛和二虎所为,以及被骚扰的是不是纪小柔一家,那聂斌也暂时不敢确定。
“好好好!”娄易兴奋地连声叫好。
正当聂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娄易便走过来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地说了一通,聂斌连忙点头答应,然后二人便匆匆赶往审问室。
来到审问室,见大牛和二虎正战战兢兢地坐在审问室的椅子上。见娄易和聂斌进来,二人慌忙站起身来,作势就要朝他们跪下。
聂斌突然厉声喝道:“你们两个混蛋,竟然还敢来城西为非作歹,今日本队长就新债旧债一并算。”
大牛和二虎一听双腿一软便扑通跪倒在地,边磕头边哭着说道:“大人饶命啊,小人今日被娄大人撞上认栽,可是这旧债又是如何说起啊!”
二人说着还‘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聂斌并没理会他们,而是继续厉声喝道:“去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