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自己还带着聂斌到牢房陪娄易和江小白喝酒。

推杯换盏中，金不换还非常诚恳地给娄易和江小白道歉，说自己并不是是非不分，而是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就凭自己这个有名无实的巡防营副指挥使，即使自己是豁出去了也无济于事，而且还很可能会把事情闹大，造成更加不可收拾的局面。

其实金不换说的的确都是实话，按照柳龙那日的架势，完全有大闹巡防队的意思，到时候不仅保不住娄易和江小白，就连聂斌也可能会因此被打成重伤。所以，金不换的做法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在讨好柳龙，其实却是在极力保护他的手下以及娄易和江小白，同时也是最大程度地在保全自己。

金不换也真不愧是出生商人世家，其为人处世非常世故圆滑，争取利益最大化，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边，能屈能伸方才大丈夫，看来这个金不换也并不是娄易和江小白之前想象的那样不堪。

不学无术又怎样，能够懂得察言观色，又能做到两边讨好，能把坏事办成好事，能把困难在无形中转化消失，虽然有时做事两面三刀，但往往可以达到一箭双雕的效果，这也算是一个人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