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浅粉色的胎记。
只露出一点点,盛择刚顺着陈听宁的视线看过去,就被衣服遮住了。
“你刚才看到了吗?”盛择问。
“什么?嘶,等下次我一定、啊――”盛涣正在擦药,他疼得不断嘶叫,盛择说的话,他根本没听清。
他只是自顾自的说着狠话,腿上就直接挨了一脚。
他腿上本来就有伤!
盛择收回脚,他闭眼休息。
或许是他想多了。
不过是多年的商战,让他养成了多疑的习惯。
任何一个蛛丝马迹,他都会下意识的分析。
但他也有不准的时候。
――
陈听宁本来还发着低烧,在外面站了一会,她身上的温度又升了上去。
齐知白身上虽然都是皮外伤,但身上的擦伤很多。
于是两人双双住院。
同一间病房,两张床并排着放在一起。
但陈听宁不躺她那张床,她捏着齐知白跟他盖一个被子。
齐知白已经洗过澡换上病号服了,他那件衣服已经彻底不能穿了。
新换的病号服干净整洁,自然也遮得严严实实。
陈听宁还想再确认一下齐知白腰上那个到底是不是男主的心形胎记,因为她只看到一小半。
只是她应该怎么说,才能顺利看到齐知白腰上的胎记,还能不让他多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