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段时间基本很少再用自己的人声做直播,各种触发音信手拈来。
大半个月的直播,很多触发音都被他试了个遍,今天晚上算是个合集,耳棍使用了三分钟,他接着捻起放旁边托盘里的鹅毛棒,白色的小球鹅毛扫过假耳里外轮廓,柔软的细音让人心情愉悦,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球鹅毛慢慢深入假耳,封住出口,再骤然离开,来回几下,抽干净空气的声音如同细小电流麻痹神经,爽到起飞。
直播间没人说话,全是打赏的,一时间,想说浑话的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兴许有可能躲在被窝里涨红一张脸也说不定,秦玚倒不至于涨红脸,但alpha绝不算镇定,相反,进入易感期的他别的地方倒挺胀。
他把头埋进枕头,抽一口气,再扭头看直播,屏幕里的主播露出一双手,更多的就是脖子,这种偏偏最勾人,把自己包裹的紧紧实实的,让人止不住的想要去联想被剥掉衣服的模样。
alpha低骂了一声,他埋着头,下身□□焚烧。
这样的不对的,他知道,但完全不受控制,这个主播的每场直播他都没错过,之前也没这么大反应,兴许是因为最近在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