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年趁着虞南栀出门去透气,他把易白喊了过来。
“我的腿,最快什么时候能做治疗?”
“……至少也得等后天。”
易白再一次给他做了检查之后,有些好奇。
“你不是对自己的腿不怎么上心么?还想趁着这次住院,让虞南栀多关心照顾你,怎么突然又着急了?”
“这里人杂。”
男人眉眼压得很低,气场也很阴沉。
“……姜江的事情,影响到南栀了?”
易白反应了过来。
也是,霍祁年什么时候把自己放过心上。
他这么着急,肯定是跟虞南栀有关。
“尽快安排吧。多派点保镖,别再让姜家的人接近她。”
“好。"
话音才落下,门把手转动。
虞南栀打着哈欠走了进来。
她今天下午没怎么睡,因此现在才九点就困得不行。
“易白?”
虞南栀一愣,看着站在病床前的易白。
他的手里还拿着检查腿的医疗器械。
虞南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快步走了过去。
“是不是他的腿……”
“哦没事,这不是要给他安排做刮治么,所以我再来给他做个检查,好确定治疗时间。”
虞南栀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她踌躇了一番,还是又跟着问道。
“姜江……”
“没事了,我亲自给她做的抢救,虽然有点风险,还是已经救回来了,不过人还没醒,相信她濒临死过一回,以后也不敢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
虞南栀点点头,飘了一下午的心终于稳定了下来。
易白转头对上霍祁年的视线,他了然地开始收拾东西。
“行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再找我。”
虞南栀送易白出了门后才回到浴室里简单的洗漱了一番。
她今天洗澡的时间要比平时久一些。
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眼眶也是湿漉漉的红。
霍祁年对她招手。
“过来。”
虞南栀这一次没有拒绝,直接坐了过去。
温热的吹风机的呼呼声在耳边响起。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反正一觉醒来的时候,自己是躺在霍祁年的怀里的。
她睁大着眼睛,轻轻的起身,看了眼,确定自己没有压在霍祁年的右腿上后,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躺了回去。
霍祁年闭着眼,顺势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还早,再陪我睡一会。”
虞南栀轻轻地恩了一声,窝在他的怀里,但还是忍不住的小声埋怨了一句。
“你昨晚应该叫醒我的。”
“你睡在我旁边,我才能睡得安心。”
男人的气息很稳,低哑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困意。
“疗养院的房间,要双人床,你跟我睡在一起,分开睡不行。”
他不放心。
虞南栀抿着唇,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的确,昨晚睡在霍祁年身边,她也睡得比较安稳。
不光是霍祁年需要她。
她也很需要他。
大不了,就买一张大床。
虞南栀迷迷糊糊的想着,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直接睡到了上午十点多才醒来。
姜家的人终于来医院了。
不止是一直出面处理事情的姜铭,还有姜父,以及姜江的妈妈。
因为他们三个人同时出现在医院,导致医院的大门又被媒体给堵住了。
姜父过来,只是因为昨天热搜上被骂的太难听了,不得不出面。
至于姜江的妈妈,她的眼眶还红肿着,神色看起来也有些疲惫。
姜铭惯来是会说场面话,解决这些舆论的。
三个人面对着闪光灯不断地镜头,只有姜铭接受了采访。
“抱歉,我爸妈太伤心了,所以没有办法接受采访,其实我昨天也来过医院看过姜江,我没有想到,她那么的想不开……”
记者尖锐的追问着。
“请问网传是因为她面部毁容,所以才有了割腕这样的行为,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