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这样想我,其他人可想而知。
但我心底知道,小K说的也没有错,只是我在那样的环境下,有些事情不得不然。以前有个跟秀朗跟了五年的秘书,因为看我不顺眼,替秀朗拿咖啡过来时,故意就泼在我的膝盖上,弄脏了秀朗替我选的西装裤。
后来我就和秀朗说,秀朗一开始还不大在意,但被我天天数落起来大概也烦了。后来那个秘书就再也没出现在秀朗的办公室里,我也不知道她到哪儿了。
从前我在公司大厅里走时,还一度被人从回旋梯上推下来,右手肘骨折,凶手至今尚未找着。
只是秀朗推测可能是在大厅工作的人干得,因为凶手显然熟悉地形。我后来想搞不好是一个被我间接撵走的柜台小姐。但那是她自己不怀好意,每次只要我和秀朗相偕走进大厅,她就会对我冷嘲热讽个几句,然后再趁机勾引秀朗。
我想我永远没办法成为爱情连续剧中的女主角,那种天真烂漫、打不还手,彷佛只要站在那里就会散发圣光感化敌人的角色。我不是那块料。
所以我也注定永远无法得到男主角。
像大树一样高29
所以我也注定永远无法得到男主角。
其实我也并没有要和林秀明和解的意思,上回他羞辱我的帐我还没和他算。只是他问起的是立树,讲到立树,我就不自觉想多和人聊几句,不管对方是谁。
“或许……或许立树待在你那儿也不错。”林秀明又说。
我觉得奇怪,立树是被他爹硬是扔到我这儿的。除了我这里,他还能待哪里?
但林秀明没有多做说明,他照例问了几句需不需要帮忙、经济上有没有什么困难等等,我就算经济上真有困难,也不会找他帮忙,当然就说没有,林秀明便挂断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早点接了立树回家,立树脸上还沾了话剧用的油彩,我去厨房蘸湿了毛巾,把蹦蹦跳跳的立树抓住,在厨房外替他洗脸。
“恒恒、恒恒,我跟你说喔,今天小育那只马啊……”他还说个不停。
我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抹了抹他的额发:“好了,已经很晚了,先去洗澡再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不是吗?小心恒恒明天早上不叫你起床。”
立树嘟了一下嘴,但我的话只要合理,他基本上还是会听,就放下了书包,到厨房去洗了手,准备进浴室去洗澡。
我忽然起了玩心,便叫住了他,“等下,恒恒跟你一起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