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典型的撒泼闹事儿,陆雪冷了脸,强压心下不悦。
傅春花和傅君毅身份特殊,陆雪却是没那股子血缘关系的牵绊。
现下,本来其乐融融的气氛被搞得冷若冰霜,本来一脸笑意的傅春花也换上了昔日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
而傅君毅,本就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冷着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上去冷漠淡然,神色更是晦暗。
陆雪皱眉,看着傅强嬉笑着玩弄排骨,随便啃两口就直接扔回碗里,看着恶心又浪费。
陆雪眉头紧锁,冷声道,“首先,我们已经分家了,至于吃什么好的差的,和您老人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等丁春梅气得站起了身,怒道,“法律上可没有规定分家就撇清一切关系,有什么好东西自然要孝敬我这个亲娘!”
这会儿倒是亲娘了,分家的时候可没有这般亲.
分家的时候,因为傅春花这个劳动力还生生要走了不少粮食。
现在,陆雪可没有好心情和这老赖墨迹。
陆雪被丁春梅的无赖恶心得有些想吐,简直无法与这种撒泼赖皮的老家伙交流。
看着一屋子三个人都被弄得沉默,丁春梅心情大好,眼珠子转了转,笑出了声。
“其实……不这么每次麻烦也行……”
傅君毅掀了掀,语气淡漠又疏离,一字一顿,“麻烦您,有话直说。”
丁春梅也不拐弯抹角,散漫的说道,“其实也不需要什么,就是你们每个月给我两块钱的养老钱就行。”
丁春梅笑得放肆,唯恐别人看不到她拙劣的野心。
“滚出去。”
丁春梅怒道,“你个小贱人,敢叫我滚?!”
陆雪的脸色简直阴沉得可怕,就连傅春花也有些犯怵。
“三——”
“二——”说话间,陆雪已经提起了板凳,傅强被这架势吓得大哭。
丁春梅也急了,急忙抱起傅强,哆哆嗦嗦道,“你想干什么!?”
语气气势十足,却是止不住是往后退。
陆雪恍若修罗一般,提着凳子将那祖孙两逼出门口。
看着丁春梅满脸贪婪的样子,陆雪冷冷开口,“当初分家的时候,已经说得非常清楚,分的不仅仅是家产,那些可笑的亲秦也一并斩断。
“你再这般无赖,别让我以敲诈罪送你上法庭。”
“砰!”
看着直接被砸关的门,丁春梅气得直发抖,“陆雪,小贱人,你给老娘等着!”
“我要吃肉!呜呜……”
“乖孙儿,下次奶奶再来好不好?”
回到屋,傅春花已经止不住的落泪。
陆雪叹了口气,开始收拾那些残羹剩饭,好好的好心情被这丁春梅扰得一干二净。
“刚刚我确实冲动了,你们别生气我对你们的娘那样。”
天知道她刚刚有多想撕烂丁春梅那贪婪的嘴脸。
傅君毅也收拾着碗筷,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委屈你了。”
比起那些阴阳怪气的婆婆,丁春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陆雪庆幸的是,傅君毅并没有愚钝的站在丁春梅那边。
“没有……”
话音刚落,傅春花直接哭着扑到陆雪怀里,道,“我们是不是一辈子都要生活在她的魔爪下了?”
“怎么会?”陆雪轻轻拍着傅春花的背,道,“等我们以后过得好累,搬进城里去,怎么可能摆脱不了这阴影?”
“生活还要继续,并且它只会越来越好。”
听及此,傅君毅神色不挠,却是心头被撩拨得柔软……
一塌糊涂。
……
既然说好了要办学习点,傅君毅抽空就提了一点东西,和陆雪一起上了苏瓦匠家的家。
苏瓦匠因为被打倒,所以村里人都不太看得起他,所以他家住在旧瓦窑改出来的一间屋子里,屋里的采光通风都不好,只能在盖顶的时候开了一个天窗,但这样一来,冬天整个房子又冷得慌,夏天蚊虫都钻进来了。
进门的时候,苏瓦匠在旁边的瓦棚里干活,苏婶儿正在门口的空地上晒干豆角,看到陆雪和傅君毅进来,她忙端起笑脸:“你们怎么来了?”
“就是上次苏城帮我们家把房子修起来了,还没过来谢过你们,另外就是找苏叔叔商量点其他的事情。”傅君毅将手中的菜和买的糖递给苏婶儿。
苏婶儿赶紧在围裙上擦擦手,收下东西,颇有几分不好意思:“乡里乡亲的,我们在村里劳烦你们照顾,你们修房子我们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