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霍寒拧眉提醒:“我记得你不结巴!”
“是!公子!”那亲信跟了霍寒三四年,为他挡过刀,往深了说,也算是过了命的兄弟。
望着霍寒做饭的背影,他终于忍无可忍,开口道:“公子,谢玉他……如今毕竟是皇帝,伴君如伴虎,那把龙椅最是磨人心性,皇帝不会信任任何人,您与他相处是不是……应该注意些?”
咕嘟嘟。
锅里的鱼汤冒了泡,霍寒问:“你是觉得我现在的行为不知分寸了?让我对他客气些?”
“不,不是!”亲信也有些为难:“只是他毕竟是皇帝,您是将军,地位悬殊,心思怕是也会……”
“还是那意思。”霍寒勺柄搅弄着鱼汤,回复淡然:“你不用掩藏,我也不会疏远他,以前怎样,以后还是怎样。”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霍寒将汤盛出来,说:“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知他心性不变即可。”
“再退一万步讲,即便有一日他要杀我,我也不会远他半分。”
谢玉依赖他,为了他选择继续活下去,他如何舍得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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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谢玉窝在霍寒怀里,乖乖的,听他埋怨着:“大梁皇宫那么高的城墙,你也敢跳。”
霍寒抚着他的发,借着灯光,眸中满是疼惜:“武功都没了,不怕呀?”
谢玉摇摇头:“我看见你了,想你早点抱住我。”
霍寒一颗心涨的满满的:“抱不住怎么办?”
“会抱住的。”谢玉信他,又往他怀里挪了挪:“寒郎从不骗我。”
说话间,一只手不老实的解开霍寒的衣裳,谢玉红着耳朵,慢慢亲他的锁骨:“我在大梁好想你,每天每天都在想,深夜空虚,想你帮着……”
最后几个字,谢玉伏在霍寒耳边,单单说与他听。
霍寒神色一变,伸手捏住他的后颈:“又说胡话了,等你做了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就不要我了。”
谢玉为帝,他其实最担心的是这个,一想到要将娇娇拱手相让,他便……
“不要,不娶别人。”谢玉抱紧他,生怕他们再分开:“没有别人,只是你。”
“可以让逍遥王的孩子做太子,他会很乐意的。”
“也是。”霍寒心脏稍稍放下,不过片刻又道:“可你是男子,总是在下,会不会不好?”
谢玉仰眸看着他,见他纠结了一会儿道:“如果你哪一天不满意了,可以在我之上,我说真的。”
在他之上吗?会不会累?
谢玉想了一会儿,又摇摇头:“我身子不好,不如寒郎。”
他噪音微哑,撩开霍寒的衣带,手继续不安分:“不如你高,不如你力气大,更不如你久。”
“故而,只给寒郎*”
谢玉!
霍寒:我老婆!我老婆!
谢玉窝在霍寒怀里,眯着眼睛,话音绵绵软软,每一句,都是极致的诱。
他的手慢慢圈住霍寒的腰,试探着将自己贴他近一点,又近一点,慢慢咬住他的锁骨,哼哼唧唧的蹭。
谢玉求欢的时候就是这样,霍寒觉得,他要是有尾巴,一定也会慢慢缠住自己,不给自己任何“躲避”的机会。
可……不是现在!
后颈忽然被扯,谢玉被迫与霍寒拉开距离,上挑的眼尾浮着幽深的红,迷离的神色里,满是化不开的欲。
霍寒望着他,忽然就想起以前,年少时,谢玉怕疼,总是不让他碰,但自己想的时候,就会哼哼着跑到他身边,然后,“很不小心”的递给他一个……,再红着耳朵告诉他:“是……我父亲不让在家里放这种东西!”
年少的谢美人不如现在会撩,只仰头,支支吾吾瞧着他:“父亲发现了得打死我,所以,先交给你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