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得到的答案依旧是那个,“我……我不知道……”
“我只是……只是收钱替人去维修电梯的……而已……”
那人牙齿都被打掉了,模样很惨不忍睹,但是却是死都不松口。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毅力得很,死都不肯承认。
现在宋昭眠情况不明,非常地让贺云觐觉得暴躁。
贺云觐的耐心已经全部被磨完,他从椅子上起身,踱步走到了趴在地上的人跟前。
他抬起脚,脚尖直接踩住了那人的手,反复地捻踩。
还用足了劲,那人直接惨叫出声。
惨叫声,直接响彻在整个工作室的屋内。
贺云觐却不为所动,只是重复地问着,“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片刻后,贺云觐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响着。
贺云觐这才从暴戾抽出神来来,但是他脚下并没有松开踩住的手。
他只是淡淡地从口袋里拿出来手机,划开接听键,然后放在耳边听着。
“说。”
简短的字眼,但是带着丝毫都不掩饰的戾气。
电话那端似乎是被贺云觐的语气给惊到了,停顿了一下。
但是还是反应蛮迅速地反应了过来,想起来找贺云觐的事情。
“就是你上次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贺云觐这才想起来他上次让人去查了那个给宋昭眠疯狂送东西的一个变态,还有顺便查了一下陆寻川。
“我在听,你接着说。”
贺云觐这才脚下松开了踩着的手,然后转身踱步要离开,准备要出去外面听电话。
还不忘吩咐着身旁的保镖,“继续打,打到说为止。”
然后留下这句话以后,贺云觐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场地。
电话那边当然听见贺云觐说话的声音了,因为贺云觐没有刻意回避捂着听筒之类的。
那边有些忍不住八卦,“你这是怎么,居然在对人严刑拷打?”
“我记得你好久没有这么大动干戈一番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也就见过你一次这样的行为。”
“是发生什么事情?我猜测跟我查的事情中的人,也有那么一点的关联?”
贺云觐走出去露台,现在已经是晚上的时间了。
自从宋昭眠失踪下落不明以后,他就没有停歇过一刻。
派出去找人的人,现在也还暂时没有什么消息。
他抬手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盒,也没对电话那边有所隐瞒,但是也没有说清楚具体的事情。
“差不多,你那边查到了什么?”
贺云觐现在都还没有找到究竟是谁,把宋昭眠给掳走了。
但是直觉告诉他,很有可能跟给宋昭眠疯狂送东西的变态很有关系。
而陆寻川,也在嫌疑范围之内。
所以,现在查到那个变态跟陆寻川的事情,算是能够唯一提供到的信息点。
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够找到宋昭眠。
电话那边一提到重要的事情,就开始变得正经起来。
“我查到了,之前一直给宋昭眠送礼物的变态狂魔,跟你让我所查的陆寻川是同一个人。”
“他每天透过不同的id下单,并没有直接去店里。”
“是线上下单,直接送到她所工作跟生活的地方去的。”
“不过,这个陆寻川也有些玄乎的很,他的学历跟过去的人生是可以以很优秀的来形容。”
“他之前主修的是心理学跟外科,所以不但当心理医生很优秀,也是个优秀的外科医生。”
“但是这人好像在投资参与着一项秘密的学术研究,这个研究之前他有尝试着给最高科研所那边提议过。”
“不过好像是因为内容想法太过于荒唐,直接被科研所的德高望重的人给退了回去。”
“据说科研所的最高决策人,还因此发了很大的火。”
“本来陆寻川还是那边的选送的优秀人才,后面因为这件事情不但断送了自己在科研所的前程,还从此被明令勒令不许参与任何研究项目。”
“为此科研所那边还惋惜了好一阵,毕竟人才已经很可遇不可求了,更可况当时陆寻川是被破格招进去的。”
“后来陆寻川就销声匿迹了一阵子,但是他一直在私下谋划要自己重启那个被否定了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