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什么事情?”
宋卉芯将手心从莫挽箐手里抽回,她脸色苍白地背过手。
“对不起爸,我是不小心才碰掉您的花瓶的。”
“刚才昭眠拉着行李,闹着要离家出走。”
“我们刚才起了些争执,我想拦住她。结果昭眠不小心推了我一下,我就把花瓶碰掉了,还摔了一跤。”
“昭眠应该不是故意要推我的,刚才那种情况下,我们双方都太激动了。”
莫挽箐心疼得很,她平日里最宝贝宋卉芯的那双手了,“什么花瓶不花瓶,致衍你快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他来看一下芯儿的手。”
“算了,昭眠想搬出去就搬出去,还省心,跟她争辩个什么。”
“搞不好,都将芯儿的手都赔了进去。”
“这些东西就不收拾了,我让佣人等会过来收拾。”
宋致衍看了满地的狼藉,又看了眼宋卉芯血迹斑斑的手。
泄了气,也歇了想让宋昭眠回来住的念头,做了一些妥协。
“我给医生打电话,你先带着芯儿去洗手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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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眠终于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出了宋家别墅,但在路边,却瞧见了在树下站着的宋亦柏。
她微挑了挑眉,宋亦柏已经逐渐朝着她面前走来,“你这也是在这里等着我,准备劝我别任性,留在宋家的?”
宋亦柏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甚至有些别扭,“谁想让你留下来了。”
“我是来送你的,这附近又不好打车。”
“你想去哪里,我开车送你过去。”
宋昭眠有些意外,难得宋亦柏是宋家唯一一个不劝她留下的人。
不过,又想到了那天贺云觐跟她说的话,好像也不难理解了。
宋昭眠也没多做推辞,只是将行李箱递给宋亦柏,“那,这个给你拿着吧。”
宋亦柏原来还等着跟宋昭眠多费几番口舌,却没曾想宋昭眠一点不意外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