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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七七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皇帝竟然还想让她上去表演,那不是砸人家饭碗吗!陛下当真是会为难与她。
“陛下,这……若是您想看,奴才私下里给您表演便是,今日是太后的寿宴,我要是在国师的后面表演这些,这不是当中要让国师脸面上过不去吗。”
“哼。”皇帝冷哼一声,“他的脸面?他诓骗朕的时候,何曾顾及朕的脸面?朕心意已定,一会儿朕说什么,你照做便是。”
得,桃七七捂住自己的脸,她真是无时无刻不给自己找事儿干,陛下也真是,这个时候赌的什么气?
之后国师用食指一弹,将蜡烛的火熄灭,扬声道:“刚才臣为太后向上天请示,天象上空鸿星闪烁,太后寿辰当日鸿星当头,乃是大福!!”
太后不住的点着头,赞赏着彭槐,“不愧是国师,说得好,哀家重重的有赏。”
彭槐喜不自胜跪地谢恩,“谢太后赏赐,此次太后寿辰是上苍赐福,是太后的恩泽也是大雍朝的鼎盛气运。”
等到彭槐谢恩上来,皇帝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太后注意到皇帝在旁边唉声叹气的样子,心中觉得有些奇怪,“皇帝,哀家看着你好像是有些不高兴?可是有什么问题?”
刚上来的彭槐,听到太后关心皇帝的叹气,也赶紧问道:“陛下,可是臣刚才哪里有不妥吗?”
皇帝摇了摇头,“刚才国师的表演也是让朕大开眼界,只是朕身边也有个人才,不愿他被埋没想让他也让母亲开心,只是……他的身份尴尬怕是母亲不愿相看。”
越是这样说,太后越是好奇是何人,能让皇帝如此夸赞,“皇帝你直说便好,今日还有什么奇人,哀家也想看看她有什么地方能让皇帝你如此称赞他。”
“如此。”皇帝抬了下手,桃七七立刻上前,皇帝道:“便是朕身边的这个小太监,朕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略通术数,也算得上是能入眼,母亲可要看看?”
太后看着这个低着头瘦弱的小太监,打心眼儿里有些瞧不起,又不能驳了皇帝的面子,只能道:“他一个太监,如何能登得台面,为哀家贺寿?众大臣都在下面,这场面如何好看?”
只要皇帝愿意,自然是十个太后都拦不住,“这好办,让他装扮成公子模样便无问题,母亲难道不想看看吗?”
“这……”太后有些犹豫。
皇帝却不愿再等,“你下去换身衣服罢。”
“是。”
桃七七下去之时,冲着南宫问夏的方向挤眉弄眼,而后从后面绕了出去,里面歌舞声响起,大臣们推杯换盏的声音逐渐响起来,桃七七也在外面等的焦急。
不过没一会儿,南宫问夏便从里面出来,身旁还跟着南宫璟和南宫从寒两大门神,“公主,你出来还带着他们两个做什么。”
南宫从寒学着桃七七的样子挤眉弄眼,“你刚才那样子那么明显,是人都看的出来你有问题,那我们还不跟出来看看?刚才父皇和皇祖母说了什么让你出来?”
桃七七叹了口气来不及解释的太仔细,“陛下突发奇想,要我像彭槐一样,在太后面前表演,也怪我一时多嘴,现下我是出来换衣服,才得空跟你们说两句,要是我一会儿演砸了,你们可要替我兜着点底。”
如此的突发情况,把三公主也给吓到,“这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跟你们解释,要是演砸了,还不知道陛下要怎么怪罪。”时间紧急,桃七七摆了摆手,“我先去换衣服,到时候要是有什么情况,你们千万要帮我兜着点!!”
话音还没落地,这人已经没了踪影,南宫问夏傻眼左右看着自己的两位皇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璟在心中将此事过一遍有些了然,知晓应当是桃七七又说错什么话,勾起皇帝的好奇心,他摇了摇头,“她能应下这差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要是真出事,本王替她辩解几分便是,你们两个不用担心。”
有南宫璟的这句话,三公主放下心,“那就好,我们快些回去吧,两个王爷一个公主出来时间太长,会惹人怀疑快走吧。”
桃七七在后面的厢房中换上公子哥的衣裳,白色的云锦绣是用金丝线攒的,她将发冠急匆匆带好,推开房门而出,外面等着的太监不经意的瞥眼看过去,眼睛都直了。
都说人靠衣装,平日里虽然觉得桃公公颇为清秀,也没到今天这般称得上是风流倜傥的地步,这要是在宫外,不是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