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为摸了摸霜华,在将它弄舒服了之后,霜华才弓着腰,伸展开自己的身体,用冰雾描绘了他吃饭时候让她去江夫人的房间里,去帮自己去看一看母亲的状况,而冰雾里,一个模糊的身影一个接一个的路过,到了门口,依然是闭着的,而随着慢慢推开的门缝,聂无为静静地看着躺在床铺上的人,她侧躺着身子,脸对着墙,身上改着被子,但就在视野慢慢接近的时候,她转过身来,看到了地上溜过来的霜华,于是支撑起身子,身体还是有着最亮丽的形色,可似乎没有了气力,她似乎吃力的挥着手,想让霜华赶紧过来,却突然用手推开,尽管是空气,可霜华也意识到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不敢乱动,像一只小兔子一样,准备时刻注意附近的风吹草动,尽管她是在考虑跑到江夫人的身上还是溜出去。
聂无为看着母亲那充满了诧异的动作,不像她之前那般出错,反倒是突然意识到的,就仿佛知道快要饿死的人,看到一个桌子,旁边写着有毒,但他仍然会先吃下去,然后身体本能的吐出来,只不过江母做的刚好相反,她是准备迎接的,但她知道什么,却突然想让霜华离开。
而霜华地视角就固定在那里,一个母亲在床上疯狂的进行肢体动作,而在霜华看来的最揪心的,是她刻意用黑色凝在那副脸上的泪,她看到一滴接一滴的眼泪落下,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而江夫人也没有再注意她,直到聂无为的视角是从被子上看见那副眼睛,满含泪水的眼睛,然后就被抱如怀中,用头不停地贴着霜华,嘴里说着话,碎碎念的,而最后,就是霜华意识到时间要到了,她在夫人的注视下跳下床,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夫人已经是眯起双眼,嘴角含笑,没看见那副面孔的嘴一张一合,然后视角是再转过去,等推开门的时候,再一次回头,仍是那副样子,显得很恐怖。
“好了,谢谢你,霜华,我妈妈对你说了一些话吧?好的就放心上,坏的就当她开玩笑。真怪啊!”聂无为瘫坐在椅子上,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举头让自己的泪水不掉下来,嘴角是一股莫名其妙的笑,可是,他的另一只手却不停地砸着椅子,直到霜华强势的趴到聂无为的手上,那只他无力举起的手,仿佛想用自己的毛发让他释放,就像小猫总是时不时的趴到父母的肚子上。
“我想休息一会儿,杨叔,到了叫我。”聂无为把霜华抱在怀里,大声的朝外面喊,然后不管外面是否有回应,就躺到椅子上,把霜华抱住,靠着椅子,想着很多事,但那股记忆里,唯有那句话,如珍珠一样,被蚌肉呈出--牺牲什么,换得力量。
“到了,小城主。”杨叔拉开了门口的帘子,对着里面说道,然后就听见了脚踩在地上的声音,等到门被打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所学院的门口,以及许多坐落在里面的建筑,高高矮矮,参差不齐,聂无为从车上跳下来,停留在原地,同几位一样大的人,呆呆的看着,“小城主,大人交代过我,东西你得自己去放好。”
“行,我知道了,我再看会儿就进去,杨叔,你...”聂无为向前走了几步,想转头说:“你可以走了。”,可又觉得太理所应当了,这才迟迟不肯说,反倒是杨叔自己说:“我还得买些酒,再喝上几杯,小城主,我先走了。”
聂无为看着杨叔慢慢离开,却没有继续看着,反而是靠着一些墙壁,偷偷的看着杨叔的行动轨迹,躲着墙后面,看着他买完酒就直接奔着城门而去,一股诧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可是依旧是走进了学院门口,门口有两位像中年人的,看着样子很像守卫老师,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寻常的兵器是不带的,也没有什么歇息的地方,就矗立在门口,看着那些进来的人们,他们没有检查任何东西,但旁边就有一幅画,画着这个学院的区域分布,比如正西方,是一个居住所,是学生的,可却是只有少部分人的居住,因为东边也有住所,而且有大片的楼房,东北则划分了区域给老师们居住;学院的中央是一个很大的练武场,呈圆形,最北方是两栋图书馆,一栋叫醉武楼,另一栋叫书治所;东南则是几栋小型居所,上面写着天教区,其实就是龙院长和几个特别有话语权的老人的养老所;西北是一座山,不是很高,因为这是从一座山脉的外围截下来的,写着现在的名字--海角云涯山,而老名字,随着学院的建落消失了,山脚下有一条特殊颜色的条纹--蓝色的河流,一直从学院的西北的那座山上流到西南的一个墙壁,然后就没再画下去了,西南角是一个大型建筑,也有名字,叫养晦屋,也就是饭堂的意思,而其他的地方,都有一些道路和森林覆盖,但路只有一个名字,叫习武径,但经过的园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