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一次在灰尘中浮现,电辐又控制住了身边的灰尘,而此时,它的眼里已经充满了血色,爪子抓在地上也格外的用力,可是它去寻找那个人的踪影时,却怎么样都找不到了,一想到被他戏耍了五次,牙齿就在口里猎猎作响,鼻子用力的嗅着气味,但除了一股泥土特有的气味,就是各种各样的花香,那个人身上的气味很淡,不禁有点可惜当时第一次没有让他流点血,最起码能嗅着味道追上去。
聂无为此时正躲在一棵树上,偷偷的看着树下闻着气味的黑虎,心里那个大胆的想法也在渐渐实现,再次趁它不注意的时候,一跃到它的身上,手中的剑竟没能穿过去,连忙借力一蹬,脱身而出,而老虎也是缓缓转过身来,却没有放松身体,嘴里发出一声声低声的嘶吼,聂无为却笑了一下,又开始绕着跑,而它怎么能放过这机会,死命追上,想着重复之前的恶扑,可刚刚越到树干上,却抓不稳,身体也连忙作出反应,连忙跃出,但事发突然,摔倒在地 ,起身之际已经预感不妙,不过以它的左眼却没有看到那个人影,而恍惚间,一个身影闪现,一剑插在腿上,然后紧跟一脚踢断右前肢的骨头,老虎也是忍着痛,把身后的尾巴向前面一甩,聂无为飞身躲过,不过跃起到后面,然后慢慢看着有点难以站起身的黑虎。
“我还没发现呢,自己的因,结了自己的果,本来跟你绕一绕就得了,不过就是突然躲起来,偷袭你的另一只眼睛,现在好了,跑不了了,你那只眼睛还有什么用?欣赏自己的尸体吗?”聂无为说道,看着老虎示威一样的嘶吼,觉得一点可笑,但又看着它把那副盔甲又重新充盈,不禁笑道:“就你这玩意,你能跑的时候就只是个乌龟壳,现在好了,真成乌龟了。”
看着老虎刚起身,聂无为直接在手里凝聚了一条长鞭,狠狠地抽打在老虎的身上,使其又倒下去,发出一声声叫唤。
“老鹰会吃乌龟,因为它们会摔破乌龟的壳,我呢,有一种更好的方法。”说着手里的鞭子一甩,又在老虎的身上抽了一记,也在它失神的时候,鞭身缠绕它的身上,即使它奋力挣脱,用口咬碎了绳子,也会立马被补上,来来回回了几次,而它也被拖到岸边,只见聂无为用手捞起一滩水,转过身来看着它,随着手掌里的水缓缓掉落,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动作也越来越大,等看到手掌里飘出一点点紫色时,聂无为邪笑了一下,顿时用手握住,而伴随而来的,只有渐渐变了颜色的长鞭,它也感觉到体外的盔甲的异样,不是在慢慢缩小,而是在慢慢扩充,而聂无为想地就是把这幅盔甲撑爆。
直到一阵爆发,一阵气流扑面而来,而这是聂无为最担心的,因为鞭子会在这个时候全部炸碎,代表着老虎会脱困,但不代表老虎会无伤,这是一场赌局,一旦老虎受的伤不足以让他动弹不得,在这烟雾之中,便很难反败为胜,如果相反,则它任人宰割。
听见一声竭力的嘶吼,聂无为的脸上也有了反应,左腿向后退了一步,紧盯着附近,手里也凝出一把长枪,枪缨是紫色的,而枪身是青色的,细心的听着附近的动静,可等到烟雾散去,才知道这也是老虎的赌博,赌他会知难而退,可躺在一旁的,还是它,而聂无为自然也就轻松的割喉放血了。然后把有用的东西割下来,不过也没什么好的,毕竟老虎的耳朵都没了半个,皮自然不好卖,于是带着虎眼,确定身上没有可利用价值了,尸体也就不拿走了,而霜华眼见架打完了,就钻出来,跑到正在洗手的聂无为身旁,聂无为安慰地说着,然后把她放到肩膀上,回家去了。
可路上虽竭力调整霜华对自己的看法,也终究是留下了隐患,她眼睛里总是不时的冒出畏惧的眼神,不过等到城门口,眼睛突然眯着笑起来,因为他看见了一些人,除了门口的守卫,就只有一个人,不过他过来伸出手的时候,聂无为也伸出手,就在他们突然要握住的时候,突然转回去拿下挂在霜华脖子上的百香囊,然后迈过石云海的身边,走到本来想看戏的守卫身边,就在他行完礼后,拉下放在胸膛的手,而后把百香囊放在他的手里,然后背对是云海说:“怎么的,小弟受欺负了,当大哥的要来挣面子了?”
话说的很突兀,就像正月十五没有月亮一样,本来石云海已经准备走了,甚至已经把手收了回来,虽然他当时没有笑,但也没有用什么情绪表达在脸上,“这倒没有,不过我是来向我以前的心魔来拜访的,因为我认为我已经可以碾碎他了。”
“行啊,走吧,老树下,那里是我们的开始,也可以在那里结束。”聂无为说着,揉了揉肩膀上的霜华,用手指逗着她。
“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