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为慢慢的把他的灵力覆盖在冰面上,蚕食出一个小洞穴,然后将珠子拿在手里,用冰凝出的楼梯走下去,冰下面是一个崭新的世界,但都是一种颜色,冰柱参差不齐的分布在这个空间里,不像它用冰雾幻化的样子,下层的可以行走的地方很少,大多数都是冰刺,而不时也有头顶上的危机降下,聂无为也在受到几次后,随即用冰灵力将自己包裹起来,因为下降的冰柱也需要时间来化解成灵力。
聂无为慢慢的走着,他身外的冰球也摧残着附近的冰柱,他在找那个本来盛放着珠子的地方,那个像台子一样的地方,但他走了许久,仍没有找到,聂无为想知道时间,于是看着天空,但冰面上是他看着他,不由得叹了口气,“不会是化了吧?毕竟有可能这个珠子才是支撑这里的力量源泉,最接近它的,也是最先失去养分的。”聂无为化开了冰球,反正他已经走遍了这个地方,该掉下来的都下来了,已经不再担心这些危机,于是再回忆昨天的场景--一个冰做的台子,上面原本是有一个喷水池的,像蚌里的珍珠一样摆放在中间,只不过是珠子放在水珠上,而水柱也似乎不敢让它接触到冰面,直到昨天珠子被取走了之后,那个喷水池才悄然破碎,碎片被水卷走,但却是愕然消失。
但聂无为没有注意的是,头上那块镜子里的他盯着他的背后悄悄地笑,可他就只是笑,没有去做他爱做的事--吓唬和恶作剧,就那样看着慢慢在这里转,然后出去,毕竟他可不想那个珠子再遗落在这里,上一次也是第一次,这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这里,那时候这里也是一块冰湖,长久不化,而那时候也是他蟡一族最繁盛的时期,但有一场打斗以后,似乎是一人和一条长翅膀的龙的争斗,而那人的手镯上的珠子掉落于此,原本不曾变化的冰湖顿时开始蔓延,在族群的安危下,终是有人去当那个“践命人”,他用自己化作一个水池,然后不停地支撑着珠子,不让它下落,但他们这一族是不能够在冰上生活,于是开始举族迁徙,现在他是最后坚持的人,族人都尽数离开,不久之后他就可以离开了,但这里也不再适合他们居住了,虽然珠子被人取走了,但这里的冰湖却要开始化了,老人梦里的场景出现了,可他们从来没有说出这里的冰湖怎么来的,似乎他们都不知道。
聂无为扫兴的出来,把珠子拿出来看看,上午没时间去研究,下午处理好后,现在只要去看看陷阱有东西踩了没,他比较好奇这个玩意是怎样出现的,他时常听到说一些山里有山宝,但都是一些上好的灵药或者矿石,就比如:山心铁,难道这山是一个蚌山?难蚌。
聂无为通过它运用灵力,除了灵力变成冰灵力,就只有灵力的补充变快,还是因为它运用时可以吸引附近的灵力,“算了,没意思,找没找到,还是去看看那个陷阱,然后就回去,时间浪费太久了。”聂无为把珠子收进戒指后,回去看看那个陷阱,只不过,他好像错过了什么,洞口附近的雷灵力异常活跃,而且有一大块的血迹和烧焦的痕迹,聂无为会心一笑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去。
小老虎还没一觉醒来,就闻到一股香味,它像是被香味吊起的鱼,走路一摇一摆的,然后就倒在聂无为身边,然后用头顶着他,“鼻子挺灵,还知道不让我喊,等下赏你一串。”
然后就在一会儿的抢食的喧闹中,来到了夜晚,但聂无为并没有去洞里待着,他依旧坐在外面,感受着夜晚的咆哮和寒风,他一直就看着天上的星星,时而亮起,时而熄灭,“马上就回去了,就感觉这十几天也没什么,无非是在外面遇见了一两只有灵性的野兽,我是不是该后悔当时没带人来?”
聂无为长思地自言自语,毕竟他每天打猎都有剩下的食物,不至于会饿死人,“不该听他的鬼话,真的跟妈妈说的一样。”聂无为又想起那个男人,那个跟他嬉皮笑脸的父亲。
“他们来了该多好,不至于现在这么安静,也少了一些乐趣。”
他又往火堆里扔了几根木材,但火堆却在他们抢东西的时候,被小老虎一口气吹灭了,而珠子也理应的到了它的嘴里,而之后,他也没再点起火堆,但也就一直坐在那,它烦了,原本一直陪着的也回去倒头就睡,似乎是要发生什么变化。
突然他拍了拍脑袋,牵强的笑道:“假惺惺的,说什么呢?”也不知道他是笑给谁看,但他也然后释怀的起身,走去山洞里,但在门口的时候,默默地转过了身,虽然外面的树林是一片漆黑,他的眼睛快速的扫视这片地方,眼里好像是要记住什么一样,也许他希望以后,这里会有动物居住,就像他承诺的一样,会有一只鸡统治这里,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