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有点可怕？

……

一整天一连二十几场下来。

不带喘气的。

裴阳从擂台上下来的时候，周遭的人自动避开了一大段的距离和路。

纷纷害怕的退避三舍。

即便是今日早晨的华山派大弟子。

擂台比武也没有这般快的。

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

没想到居然速度这么快，下手这么狠。

难道短短才不过几年。

蜀山门派就已经发展到如此厉害的地步？

裴阳却自顾自走到群人中一少女身边。

忽然软软一笑。

眨眨眼，“师姐，你前几日不是说要教习我新的功夫么，我老是打不过你呢，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

“哎，今儿找人练习了一下，发现你以前教我的那些的确是好用呢。”

“唰”一下。

瞬间众人又是一愣。

闻言错愕瞪大眼。

一下子看向了少年身前的少女：？？？

楚绵眼角抽搐。

瞥了一眼裴阳拉着自己的手，忽然很想揍人。

众人难以置信。

这这这……

这个少女看起来如此年轻，又纤细白嫩的。

居然比这个少年还要厉害？

太恐怖了。

蜀门太可怕了。

“咕咚”一下。

忽然就有人晕倒瘫在了地上，闭着眼昏了过去——

“天啊，快来人啊，有人与晕倒了。”

陡然一阵尖叫声响起。

顿时嘈杂的吵闹声一下子就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瞬间所有人就朝晕倒的人那边跑了过去。

“师姐，我们走吧。”

见此裴阳眸中滑过阴冷，嗤笑了声扯扯唇，不过再抬起头看向楚绵时已经可爱又听话的模样。

“哎，今天在这里忙活了大半晌，我饿了。”

说完拉住了少女的手。

打了个哈欠。

楚绵心里复杂的很。“你要下山去吃东西么？”

裴阳眨眨眼，“那当然。”

“这里的东西可难吃了。”

……

华山论剑首轮无比一共要举办十日。

每场比赛都会选出前五名进入华山门派的山中之地。

彼时五大门派的掌门人都会在那里等候。

总共大约内几年一次。

每次进入最后比赛的差不多能有30-40人不等。

大多数都是世家门派弟子。

而这些人有机会见到各大掌门。

当然偶尔也会出现一些特殊的情况。

比如天赋异灵的少年少女。

没有拜师学艺。

但也冲进了最后。

到时候就是大型的收拢门派弟子的现场。

各大掌门也要展示自己口才。

“你，你刚才……”

下山两个人就找到了一家酒馆，楚绵坐下来便让小二上了菜，捏着茶盏犹豫看过去。

却在对上裴阳视线的一瞬间。

又咽了口唾沫放弃了。

“嗯……没什么……”

裴阳眯了眯眼，见此舔了舔唇角。

“师姐想问什么。”

“……”楚绵其实想问这货为什么要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毕竟她没有和他比试过。

说不准还没他厉害。

却似乎一眼看穿了人的所想，少年轻笑了一声，眨眨眼，“师姐是比我厉害一些的。”

楚绵：？？？

裴阳却没再说下去，眸中只是滑过冷意。

毕竟当年。

他就是楚绵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