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夜都在做。

言墨不是很懂要干什么，不过没几日在夫子那里学习的时候，意外看到了一本书。

“夫子，这是什么？”

言墨一手托腮，皱眉有点迷惑的拿起那本书。

夫子急着抄写手里面的经文，也没太注意，左右这御书房给的书都是要看的。

他就胡乱道，“都是要学的。你有时间就多看看。”

要学的？

言墨看着那本书封皮上有点奇奇怪怪的画风。

视线最后定格在《春宫图》几个大字上。

眯起眼。

春宫图是做什么的？

…………

“啪”的一下。

深夜里的烛火晃动。

火苗也被窗边的风吹的有些颤颤巍巍。

合上书本言墨趴在床榻上，就用毛毯盖住了自己的脸。

整个人都染了些不自然的潮/红，就连唇瓣也鲜红欲滴。

他舌尖舔了舔发干的嘴角。

喉咙一阵干燥。

感觉热的都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不由的又回想起了刚才自己看到了那些书本上的图画，顿时喉咙又是一阵发痒。

他以前没想到。

人类原来和人类还可以叠成那种样子。

虽然以往在小的时候也不是没听说过生小狐狸的事情。

但总觉着和自己太遥远。

他也没认真听过。

婆婆也只是顺嘴一提罢了。

后来……

他也没什么想要亲近的人。

现在想想……

当时婆婆是哪个意思罢。

言墨长卷的眼睫垂下，脸颊有些红，细长的指尖不由轻轻抠了一下指甲，然后咬住了唇。

脑海里不由就莫名浮现出了……楚绵的脸。

唔……

顿时一愣，言墨旋即又抱着棉被在床榻上翻了个滚，蒙住了头。

然后闭了闭眼又睁开。

一边想着摇摇头，命令自己赶快闭上眼睡觉。

不过没过几分钟。

他猛地一下又从床榻上坐起身，掀开了被角，眯起了眼睛。

但是夫子为什么要让自己看这些？

难道那本书中。

蕴藏着什么深意？

……

第二天一早。

公主殿内就忙忙碌碌了起来。

“一会儿要去见皇帝，你一定要小心些，知晓吗？”楚绵看着宫人给言墨拿来了新的长衫和衣服。

因为对方又不让外人碰。

只好自己亲自上手给弄了。

绣房新做的衣物干净又漂亮，料子也服从了楚绵的命令，弄来了漂亮又斯文大气的。

却没想到楚绵刚刚拿着衣物让少年把外衫给脱了，指尖一碰。

唰，的一下。

忽然言墨就跳了起来。

猛地就朝后退了几大步。

？？？

楚绵一愣，瞬间拿着那件新做好的长衫站在那里就僵住了。

她有些莫名看着对方。

“你怎么了？”

言墨后退了几步定在那里，表情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只是垂在腿边的指尖却是不由的就收紧了。

斜了她一眼。

很快的又垂下来。

“你出去罢，衣物我自己来换就可以了。”

手背上仿佛还有刚才对方手指碰到的温度。

滚烫的暖热。

痒丝丝的。

又好像是触电一般。

言墨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昨天自己看到的那本……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