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关键的时候,他跑去芬兰不露面的做了三个月的菜!
“是。¨c*h*a`n/g~k`a¨n`s~h-u·.?c¨o,m,”霍祁年点头。“那你怎么不出来见我?”“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吗?”每次别人在她面前提起他的时候,她都是立刻冷下脸,谁的面子都不给。她啪的一下放下筷子,站了起来,红着一双眼睛瞪着霍祁年。“太过分了!霍祁年,你真的太过分了!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从来也不说,你就这么让我承着你的喜欢,可是我……”她从来没有为霍祁年做到过这份上。她惯来是任性,为所欲为的。“霍祁年,我不想亏欠你。”她抽了抽鼻子,擦掉眼泪,跑上了楼。爱是常觉亏欠没错。但是亏欠多了,也会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虞南栀总是想能够为他做点什么,可是不管她做了什么,到头来发现,还是远远不够他为自己做的。一比较起来,她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虞南栀扑在床上,埋首哭着。霍祁年跟上来,推开门就看到她趴在床上哭,眉头紧锁着,快步走过去。“南栀,我没想要你的亏欠。”虞南栀从床上坐起,她的眼泪沾着发丝黏在脸上。霍祁年心疼地伸手,把她的碎发捋了捋。“可是我感觉到我亏欠你了,霍祁年,我不喜欢这样!”她的眼眸里带着水光,忍着啜泣。霍祁年搂住她,好声好气的道。“那我给你做了一桌子的菜,你全便宜给景言浩了,你就不觉得亏欠我了?”虞南栀绞着手指。“那……那还不是因为我生气你不好好照顾自己,非要顶着高温在室外给我做菜的?我没让你做!”她越说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霍祁年,我没让你给我做饭!不是都说好了,我吃后厨做的么?谁让你做了!”“后厨做的没我的合你的胃口。”霍祁年好脾气的轻哄着她。“你多吃一点我做的,就不会亏欠我了,好不好?”虞南栀哭声一滞,抬眼怪嗔的看他一眼。“你过分了啊,在这个时候跟我提这种要求。”她扭头找纸巾,还没找到,霍祁年就已经拿着纸巾擦掉了她脸上的眼泪。“那你吃不吃?”他低低的笑着,薄唇微微仰起的弧度在灯光下非常的好看。虞南栀垂眸,犹豫了一会,才勉强点头。“那……我再吃一点,就一点。”“好。”霍祁年把她打横抱起,下了楼,长腿踢开椅子后坐下,让她就坐在自己的身上。“想吃什么?我夹给你吃。”虞南栀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扫了一圈桌上的菜。“就那个……松鼠桂鱼吧。”可能是加了薄荷的原因,吃起来有点开胃。霍祁年给她夹了一块,剃掉了鱼刺后才喂进她的嘴里。薄荷丝丝凉的清新味道融合在了鱼肉里。虞南栀慢慢的嚼着,然后皱眉咽下。很好吃,但是她真的吃不下。厌食症多半是和心理因素有关。她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当初,在芬兰,她在那家小店吃了那么久厌食症才没了,她的医生也以为是那家店特别配她的胃口。其实不是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当时她有厌食症,是因为霍祁年太伤她了。所以在那家小店里吃到了港城的味道,甚至还能尝出和霍祁年做的菜极其相似的菜品,她想霍祁年,所以一次次的去吃,慰藉自己的胃,慰藉自己的心。但这次不一样。她垂下眼眸,按了按自己一直不大舒服的心脏。就像是有块石头压在那里。很重,很痛,压得她透不过起来,五脏六腑都被牵扯进来,没有多少的空间,自然就不想吃东西了。霍祁年又夹了一块鱼肉递到她的嘴里,她闭眼摇摇头,拒绝。“霍祁年,我真的吃不下。”她低头,看了看霍祁年的那条腿,没有说话。还是让他再疗养一段时间吧。至少得行动自如了才行。霍祁年很少跟她说晏慎的事情,更多关于这些年晏慎做过了什么,都是她想尽办法,向易白和乔施打听的。只是这两个人,要么知道的不肯说,要么就是知道的原本就不多。不过乔施还是跟她透露过一个事情。那就是晏慎的一条腿废了。废在了霍祁年的手里。所以,那场车祸,霍祁年的这条右腿,其实是晏慎的报复。只不过霍祁年很幸运,腿保住了。她微微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