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用脚尖轻轻的踢了一下门,虚掩着的门就打开了。
她侧身挤进去,却没有看到本应该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男人。
“……”
虞南栀顿时愣在原地。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闪现在她的身后,低沉暗哑的完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南栀,找我?”
“……”
虞南栀端着药的手紧了紧,这个时候……她真的好想跑啊。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装作无事发生一样的转过身,笑吟吟的望着男人。
“霍祁年,你醒啦?该吃药了。”
她递上药碗,又生怕霍祁年要刁难自己,又紧跟着很着急的道,“你快点拿走啊,好烫,好烫!”
霍祁年垂眸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好一会,才抬手接过了她手里的药。
药是一直放在闷烧壶里的,所以虞南栀倒在碗里的时候也是真的烫。
她吹了吹手指,又踮起脚尖捏了捏霍祁年的耳朵,手指上的温度这才散去了不少。
男人喝着药,看她伸手过来,就配合的俯下身,把耳朵凑了过去。
虞南栀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神色。
“那个……”
她才开口,男人就已经把药喝完,随手把药碗放在了一旁,单手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虞南栀惊慌地低叫了一声,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颈。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挣脱的吗?”
男人低哑的嗓音附在耳旁。
虞南栀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我……我不好奇啊。”
霍祁年嗤笑了一声,把她压在床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她的手脚都用领带捆绑上了。
“……”
虞南栀艰难的看了看自己的处境,咬牙。
“霍祁年!”
“嘘,我教你。”
霍祁年很有耐心,一遍遍的反反复复的教着她。
不同的结扣又不同的解法。
可是虞南栀在这方面,是真的很没有天赋。
她气的张嘴一口咬在了男人凸出的喉结上。
“我累了,不学了。”
她跟咸鱼一样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死活都不愿意再学了。
累。
太累了。*x-i,n_x¨s¨c+m,s^.¢c\o′m\
还不如被他按着惩罚,再来一回呢。
她闭了闭眼,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该服软的时候,还是得服软才行啊。
虞南栀睁眼,咬了下唇,眼眶微红,语调软软的。
“霍祁年,你不能这么欺负我!我就是以牙还牙而已,谁教你那样对我的?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了!”
说完,她撇着嘴,扭头不看他,眼泪恰到好处的流了下来。
“你欺负人!”
霍祁年见状,却是无奈叹气。
“谁欺负你了?我是在教你,下次怎么对付我。”
他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蛋扭了过来。
“南栀,你不喜欢我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吗?”
他声音很低。
“我以为你会很喜欢。”
虞南栀当下蹙眉,下意识觉得他是在说捆绑自己的事情,可是转念却又觉得这种事情,也不至于让他这么介意。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她抿唇,小心翼翼的问着。
“你说的是哪个?”
不料,男人脸色阴沉沉的暗下来,温度也是骤降。
“看来,你对我不满意的地方有很多,借着这次机会,你详细说说吧。”
可问题是,她现在被绑成这个样子,能说什么出来!
房间的光线很暗,唯一的灯源是从浴室里的磨砂玻璃里照出来的昏暗的灯。
虞南栀望着面前的男人,不免有些紧张。
“我……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意见呢?”
“南栀。”
霍祁年面沉似水,淡淡的打断了她。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在我面前说谎?你不是一贯最讨厌我骗你的吗?做人,要将心比心。”
霍祁年在外的风评一贯是:冷漠,手段狠戾,让人闻风丧胆。
但是虞南栀从没觉得他这个人有什么危险的。
直到现在。
他一个眼神落下来,就让她胆颤的不敢动,更是害怕自己说错一个字。
他犯病了。
虞南栀用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