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施暴者,以免激怒他吗?”
“我不是让你躺下好好受伤害?”
林深笑道:“要么躺下好好受侵害,要么起来反抗,反抗得不彻底,就被打着受侵害。
我当时脑子倒也没想这三个选择题,只是想到很久以前看得一个军旅小说,一个流浪漂泊的人,经常被一个很强壮的地痞欺负。
后来有一天,他就开始死盯着那个地痞,死盯着他打。结果发现自己渐渐打赢了,因为他挨揍再打,也是能偶尔打中那个地痞几下的。
而地痞即便吃得痛少,也不愿意三不五时吃个痛的,心里也懒得折腾了。跟好斗的人争,除了一时的面子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换不到。”
老民警听得目瞪口呆,“我以为你是一时激愤,合着你打架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啊~”
林深被逗笑,牵扯的嘴角发疼,“谁会深思熟虑自己待会该如何挨打,我要是能提前思,我就龟缩在厨房不出来,即便要负伤,也不能脸负伤~”
“女娃娃儿爱美的~”
“不是”林深无奈地笑笑,“是我受不了打脸,那种受辱的感觉席卷起愤怒,埋没掉我的理智,让我发了疯,我受不了打脸~”
老民警叹了口气,他突然想起来他年轻时办的一件案子。那个女孩在如晦的风雨里,抓着他的衣领,表情冷鸷地问他:“什么叫他们是未成年人?他们不该死吗?他们不该死吗?”
一年后犯案的男生尸体在铁路桥下被发现,虽然女孩被怀疑过,但是确实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