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守备军与仕林军上次的斗段事件,如今的校场两军相处较为和睦,其中有李儒命令的作用,但更重要的是仕林军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向守备军学习。
而仕林军剿匪的表现,也令守备军刮目相看。
因为拥有黑暗,所以才有光明。
看似和睦的表象下,其实也暗流涌动。
“听说你有话要跟我们说。”屋舍中端坐着一老一中两位男子。
中年男子率先开口。
老人则细细品茶。
“王大人的死,跟镇北…哦不,跟齐列伯脱不了干系!“士兵一副百天衣着,他紧张地搓着双手,一脸谄媚。
“冤枉一名伯爷,可是重罪,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
老人不紧不慢地说。
“这是小的亲眼所见!”白头长激动地说。“
相信两位大人对不久前守备军与我军的斗殴有所了解,那天…”
“哼!”
“当然了解,穿着最新式的铠甲,拿着最锋利的武器,竟然被守备军赤手空拳给按着打,当真是狠狠的在朝堂上长了我们关陇的脸!”
中年男子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怒溢于言表。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别被气坏了身子!”
百生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求饶。
“好了,冷静点,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老人放下手中茶盏,淡淡地说。
“你继续说,不要害怕。”
“是。”百夫长吞咽口水,屋内的气氛愈加紧张。
“那天李儒来平定局面,在训骂中王校尉因为顶撞了他一句话,被抓出来揍了一顿,但揍完后李儒在王校尉不知说了什么,他们便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李…儒对我们的惩罚也轻了很多。”
百夫长的音量到往后越来越小。
因为他发现,他说的越多,中年男子的脸色越是不悦。
“这还不足以作为证据。”老人再次端起茶盏,淡淡开口。
“我听见了!”
“小的打小耳力好,当时我就在旁边不远,他们说的我听了个大概。”
“他们说什么了?”中年男人激动的问。
“李儒说…说…”
中年男人不知觉中散发出的气势,令百天长心跳加速。
“我说什么了,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爽朗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李儒昂首阔步地走进,笑容满面的看着百头长。
他与李儒眼神对视,瞬间感到如芒刺背,自己仿佛任被一只猛兽凝视,脑海一片空白,刚才想说的忘得一干二净。
“伯爷,你已经不是镇北将军,来这校场恐怕不合规矩吧?”中年男人沉声质问。
“两位是文宫吧,来这校场,是否也有些不合适?”李儒笑着说。
“我们受皇命所负,同狄大人来北临查案,来校场自然也是查案!”中年男子厉声回答。
“所以啊,狄大人体恤大人之苦,让我来慰问两位大人。”
“同样让我问问两位大人,查到什么没有?”
李儒语气中带着不屑。
“你……”
中年男人起身便要破口大骂,但老人伸手,拦住了即将暴怒的他。
这是要唱双簧,这王家派的人,倒是仔细想过的。李儒心想。
这两人一个鲁莽,一个细腻,而细腻之人能管住鲁莽之人,这样的一个组合,恰恰是合理的。
“我们争口舌之快没有用。”老人摇摇头说。
“对!”中年男人表示赞同。
“王校尉,你想起什么了吗?”
老人瞥眼望它李儒身后的王阿三。
“崔大人原谅,实在属下记性差,王孚的那段事,属实记不清了。“王阿三微微躬身说。
“究竟是你记不清了,还是不想记清!”
中年男人阴阳怪气地说。
“某些人已无者日辉煌,,便早些在夕阳下看日下山为好。”
“插手太多,对多数人都不是好事。”
李儒笑了笑,并没有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王大人所说在下深表赞同,但谁又能知道那是夕阳还是黎明,毕竟总有人把暮朽的黄昏,当成昨日黎明。”
“您认为呢?王大人。”
“你!”
王昏拍掌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