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怦怦直跳,但很快便平复下来。这是什么情况?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人扒窗户,看来李祎祎的谨小慎微并非多此一举。
可见太子爷这点秘密确实有人感兴趣。也不知是什么人潜伏在慈庆宫,下次让我揪住就别想跑了。我直了直腰,打算进内间去看看小洛子有没有被惊扰。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你在做什么?”“小洛子,方才屋外有人!”我一惊,脱口而出,手指朝着窗口比划。“是么,什么人?”他面无表情。“那人跑得太快了,我没看清。”我直言。“演技不错。”他眯了眯眼说。我一愣,连忙辩解道:“不,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情。”他目光阴鸷,“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来的?”“我……不是,此事与我无关,我只是热得紧想打开窗户透透气,却无意中发现窗外有人在窥探,我便即刻关了窗户。”我急得满头大汗。谁知他却冷笑道:“哼,可真巧!”“反正我说的是实话,清者自清,你爱信不信。”我说完往椅子上一坐,用衣袖扇了扇风,一副爱咋地咋地的样子。我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可他却沉默了片刻,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大概是我的话震住了他,抑或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置我吧。他回到内间后半天没有动静,我不想理他,也不敢走,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午后我实在坐不住了,才悄悄进去几间偷瞄几眼。他从后门走了,桌上凌乱地放着几本民间话本,那是他用可是好东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不由自主地坐下来拿起话本读起来。只是这手写的行楷让我看着有些吃力,不过内容已经深深地吸引了我。淳朴的语言,清晰的剧情,简单的表现形式,浅吟低唱,却别有一番韵味。我不知不觉看了许久,直到李祎祎站在我身旁我都没发觉。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熙月,看什么呢,看得这般入神?”我一惊,“姐姐,你吓我一跳。我随便看看这闲书。你竟来得这般早!”他顿了顿,“索性无事便早些过来了。”“姐姐是想早些来看看能否碰见某人吧?他呀,早走了。”“殿下每日午膳后。她大惊失色,“贼?可捉住了,殿下无恙吧?”“跑了,全然无事。可笑的是,他竟然以为我与那贼是同党。”我气鼓鼓地说。。“那你为何不解释清楚?”“我解释了,可他不信,后来便一声不吭走了。”“这下糟了,可如何是好?”李祎祎一脸焦急。我一摊手()?(),“我问心无愧()?(),
随他怎么想好了。”
“有误会还是及早解开才好。你这头一回上书房来当差便发生这种事?()??%?%??()?(),也真是凑巧了。”
“他怀疑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已不在乎了,难道这慈庆宫所有的灾祸都与我有关?”
“嘘,别说了。你先回去冷静几日,待殿下查明真相,自然会还你清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我现在里外不是人,我走便是了。待真相大白后他若不亲自话当心些,若传到殿下耳朵里,可就罪加一等了。”李祎祎小心提醒道。“那又何妨,反正这慈庆宫本小姐也不想待了。”“越说越没章法了,快些回去歇息,这儿有我呢,我定相机替你向殿下求情,到时你再悄悄回。“不必,你千万别求他。那我走了,早就不想在这个蒸笼里待了。”“你这丫头,也太不听话了!”我挥一挥衣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磊轩”。这两个字果然与我相冲。我气呼呼地。我慌了,“殿下饶命,既已查明真相,为何还要赐死奴婢?”谁知他一愣,“你说什么?”“这这……难道不是断头饭?”他脸一冷,接着笑得人畜无害。“就你,也值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