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右手也没有了。”
他彻底脱下了上衣,背后有一块碗口大的疤痕,“伤了这里可太惨了,我又没法给自己上药,要不是想着阿飞,我根本就熬不过来。”
他甚至把结实的腹部都露出来了,指着那里的疤痕,“这里当时肠子都露出来了,我昏迷了好久,幸亏当时有柠檬枝护住我,否则我早被妖族吃得渣都不剩。哦,柠檬枝也是阿飞千辛万苦为我寻来的。”
这些话他跟南宫飞从未说过,就连疤痕也在他面前刻意遮掩,和宁荼、龚澜就更不会提了,但今日他毫无保留地全说出来。
若在往日他敢当众这么脱衣服,梵家主早训斥他在厅堂衣冠不整了,可今天颤抖着双唇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们是偏心不假,因为出身世家,早就习惯了家族利益才是第一位的,什么东西都能称一称,衡量一下利益多寡。
而世家若要传承平稳,除非嫡长子废了,否则由嫡长子继承家业这条是不能变的,不然十分容易闹出手足相残,祸起萧墙的惨剧。
他们没办法,只能偏心梵布林,打压梵天诺。
但抛开这些私心,梵天诺也是他们的儿子,是他们看着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幼子啊!
他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呢!
梵夫人擦着眼泪,“素日我看着文丫头还好,谁知她这般执拗,倒叫别人钻了空子。你们失踪这段日子,我们也派人查过。那日文丫头离了你,就跟周华回了驿馆,她心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