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诺搔搔头,“那……各自纾解一下?”
“这种事情不用说出来!”
南宫飞咬牙切齿,起身就跑了,动作太快,还险些跌倒!
“哎,你等等!”
梵天诺担心地追了过去,眨眼就没影了,宁荼就没见他跑这么快过。
龚澜看着他,“你怎么样?”
宁荼:……你说呢?!
麻蛋!
劳资是个正常男人!
不行了,那汤他可是喝了不少,现在药劲上来了,他觉得眼前有些迷蒙,呼吸都好像要烧起来,口又有些渴了。
他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只熟透了的桃子,轻轻咬一口,甜美的汁水就会溢出来。
在龚澜眼里,宁荼这就是眼神迷离,还在不自觉地舔嘴唇,实在太可口了!
于是,他干脆利落地站起来,“我扶你回房去吧。”
“嗯……”
宁荼懒洋洋的答应一声,怎么听怎么像在撒娇,还带上微微的嘶哑,龚澜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有些颠簸,宁荼嫌弃地撇撇嘴,“……慢,慢一点……”
龚澜:……有变化了。
他索性一把将宁荼横抱起来,快步走到门口,一脚将门踢开,轻轻将宁荼放在床上。
然后,利索地起身,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认准了就要趁早吃干抹净才放心,再说阿荼也没拒绝,不是嘛。
他跟阿荼本就签了同命契,既然已经生死与共,祸福相依了,那再加上情投意合,干柴烈火,也没差吧!
(* ̄︶ ̄)
宁荼:……差多了好吧。
……
院子里再有动静已然是第二日傍晚了,宁荼总觉得其他几人都在看他,有些不自然。
但其实他多虑了,只有龚澜的目光仿佛黏在他脸上,至于梵天诺则眼巴巴地看着南宫飞,好像犯了很大的错,想寻求南宫飞原谅,但南宫飞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急的他都要打转了。
起来吃饱喝足,夜色降临,宁荼说不能荒废光阴,没有进展,他拿起提前画好的两张符,说要按计划去探探端王府。
龚澜,“我跟你一起去。”
“乖乖等我回来,我只画了两张符,一张轻身符,一张听音符,只够我自己用。”
“可你身体吃得消嘛……哎呦!”
话没说完,他肚子就挨了一拳,疼得他捂着肚子弯下腰,宁荼瞪他一眼,直挺挺走了出去。
出门拐弯走了一会儿,宁荼回头看看,没人跟过来,才龇牙咧嘴揉揉他的老腰,忘了龚澜那家伙真身是蛇了,昨晚还中了药,一直缠着他不放,真是不好打发!
哼,他不过是一时大意,才让龚澜占了便宜,等下次他定要让龚澜尝尝他的厉害!
他甩甩头,把龚澜从脑海正中抛到角落里,凝神静气,将轻身符贴上,运起灵力,向端王府飞身而去!
他走后,角落里显出一个人影,正是龚澜,有些担心地盯着他,怕他发现,远远跟在他身后。
正值乱世,端王怕的不行,所以端王府称得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可物资逐渐匮乏,如今就连王府卫士也吃不饱了,巡逻起来脚步都是虚浮的,能躲懒就躲懒了,哪肯那么用心!
再说宁荼用了符,本就不是他们能发现的。
为了保险,宁荼还是用面巾遮住脸,一路畅通无阻,进了端王府。
王府亭台轩榭坐落有致,借着月色能看清从前定然大气精致,那边是个池子,池上还有水榭,在那里赏景定是极好的。
后面应该是书房,满院绿竹,倒是挺雅致。
可惜这些景色也疏于打理,池子里的残荷都快堆满了,也无人清理。
树木也缺乏修剪,夜色中张牙舞爪的,仿佛怪兽一般。
看来端王努力想维持的太平景象,终于还是摇摇欲坠了,败像已经蔓延到他眼前,让他想装聋作哑都不行了。
宁荼仔细搜索一番,发现王府西北角的院子还亮着灯,就悄悄摸过去。
在院外他将听音符往墙上一贴,院里的声音就像在他耳边,只听一个有些嘶哑的男声在问,“董先生,本王已经照你说的,引诱那些百姓去猎尸了,可到今日,行尸还有许多,百姓们倒折损不少,这要如何是好?”
“怎么?王爷担心你的百姓了?”
另一个声音听着年轻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