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赵怀安就在宅院里安排一起吃饭,庆祝进了新家。宋庄宋义,刘富刘贵,杨平杨安,大壮和崔仕仁,刘全。
看到所有人到齐,赵怀安说道:“在场的都去自己人,也不说有的没的,愿咱们一展宏图,展翅高飞。”
赵怀安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刘全带头众人也都一饮而尽。
赵怀安笑问:“刘县令,有没有兴趣来这宜州一展拳脚?以你之才做县令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刘县令调侃道:“公子抬举下官了,下官要是有能力为何还是县令呢。”
赵怀安大笑:“那人他们眼瞎,我敢说这朝堂之上就没有人比你更有能力了。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之辈。”
“刘叔,要不要来宜州帮我管理民政?”
刘全见赵怀安真诚也不似作假,到头说道:“既然贤侄看得起刘某,那我就不推辞了,一定帮你管理的好,不会让你失望的。”
赵怀安大喜:“好,要的就是这种态度。”
赵怀安又对刘贵刘富说道:“人会越来越多,你俩也要多挖掘些能人出来,培养一批新人,将来有的是你俩展现的舞台。”
刘富说道:“我早就在观察了,也发现了一些好苗子。人多了也不好管理。”
赵怀安笑道:“知道就好,来喝酒。”
几人又喝了几杯,刘贵问赵怀安:“少爷,那些阵亡伤残的士兵怎么办?”
赵怀安叹息着说:“唉,我是这样想的,伤残的给他们抚恤,然后帮他们安排点力所能及的工作,抚恤是会用完的,最好是劝说他们把抚恤投进商行,每年都有分红。”
“至于阵亡的士兵,抚恤一定要给到他们家人手里,还要保证他们家人以后生活保障。再建一座英雄山,派兵驻守,牺牲士兵都入英雄山下葬。”
等赵怀安说完,众人都同意可行。刘全说道:“这样最好,以前街上乞讨和饿死的,多半是伤残士兵,公子提议甚好。”
刘贵也说:“我还担心只会发点抚恤就不管了呢。”
赵怀安笑了笑说:“都是为了我而战,照顾好他们和他们家人是我的责任。”
一顿酒吃到了很晚,赵怀安都有些晕头转向了。把众人送走,赵怀安回到了房间,随便洗洗就躺床上打算睡觉。
房门被人推开,赵怀安抬眼就看见豫章偷偷摸摸进来了,赵怀安不解她怎么像做贼一样,不睡觉跑自己房间做什么?
豫章也是豁出去了,白天听了丫鬟的话,她越想越觉得可行,看见赵怀安回到房间,她就偷偷进来了,生怕被人看到笑话她。
豫章关好门,缓步走到床边,就看见赵怀安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豫章羞涩的不行,她今晚可是来勾引赵怀安的。
豫章上前帮赵怀安退去外衣和鞋裤,把赵怀安往里边挪了挪,豫章有点紧张和激动。随后又把自己外衣褪了鞋子脱了。
豫章慢慢爬上了床,见赵怀安还在看着自己,豫章一咬牙把头凑近赵怀安,亲上赵怀安的嘴唇。
豫章边亲边退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等内衣退去,豫章慢慢爬上赵怀安的身上。
赵怀安就这样看着豫章进来,看着她来到床边,看着她褪自己内外衣,又看着她趴在自己身上,赵怀安感受着她小手的温柔,终于被豫章勾起了欲火,赵怀安一把抱住豫章头就亲了上去。
此刻的赵怀安是清醒的,他能感受到豫章的青涩和笨拙,更多的是怜惜豫章的付出和讨好。赵怀安放下所有心思,此时赵怀安只想好好爱她。
豫章羞得满脸通红,豫章清楚感受到了赵怀安的怜惜和爱护。豫章心中大喜,感激丫鬟的提醒,这办法真管用。
豫章回应着赵怀安的吻,很久很久之后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