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玩一次多少钱?”
欣欣一脸麻木,听到有人问价,却好似听到了如同天籁之音的问候,努力挤了挤小白兔,本就穿着清凉的吊带裙,吊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滑落下来。
便如同惊慌失措的小鹿般,将滑落下来的带子放上肩膀。
“哥,是华夏币还是漂亮币?”
唐宽看着这个妹子,一眼就认出来是个生手,而且业绩今天肯定不达标:
“当然是华夏币了,怎么着,妹妹玩不玩?”
欣欣略带害怕看了一眼,又望了望身后那充满警告的老鸨眼神:
“那行,你跟我妈妈去说下价格吧。”
唐宽这才看到欣欣身后的小屋子里老鸨一脸笑意的朝自己走来:
“几位大哥要玩吗?咱这里还有好多妹妹呢,保管让你们满意。”
我和阿旺身上穿着迷彩服,老鸨一眼就认出来我们是园区安保部的,毕竟这一片好像都是和幕后老板有关系的产业。
唐窄也顾不得跟我客套直接跑过去介绍起来了我。
“这是叶哥,今天出来玩,你给我们几个安排好,玩的不开心,我们可不会给钱。”
宽窄两兄弟就是督导组的人儿,本来想带着老何出来,但是奈何老何好像对女人一点都不感冒,包括上次去夜色玩,他也没有去。
许是那个永远回不来的婉儿,令他难以面对吧。
不过不带老何出来也好,免得碰到欣欣,两个人好像还是同学,如今欣欣却沦为了站街女,而那个曾经为她挺身而出的男友。
好像是在....直播组!
我一把拽过阿旺和王组,指了指欣欣:
“这个女的,等下我要了,看起来不错。”
为了防止欣欣认出我,我特意笑的张狂,努力让自己和当初原身的形象脱钩。
欣欣看着我点名要她,听着声音一看我那张带着侵略的眼神,好似看到变态一般,嘴巴里面喊着:“不要....不要..”
显然一个多月前的场景历历在目,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噩梦。
我心中一叹,或许,像她这样的女孩儿是这片世界中最为无辜的人儿了吧。
沦落至此,如同行尸走肉般,成为这些渣滓们的泄欲工具。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知道她对我的印象也只是萍水相逢,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怎么会记得原身这个和她一般的倒霉人呢?
我收敛了一下表情,看着老鸨作势要打,我一把抓住了老鸨的手:
“别吓着孩子了,这个女人我要了,现在归我,你打她有些不合适吧?”
老鸨讪讪朝我一笑,顺势握住我的手往怀中一放:
“大爷,看来您还是蛮怜香惜玉的呢,姐姐不也是为你好嘛。”
虽然手上感受着柔软,但是看着老鸨这鱼尾纹都快要长出天际,笑一下好似那脸上的粉都要皱成一团的模样,我心生厌恶。
一阵恶心的感觉不由而出,妈的老女人吃我豆腐?
刚才我给大家说了,这些女孩儿是最为无辜的,可在长期的折磨中,有些女孩儿撑过来了,成为凤毛麟角。
也许当初这个老鸨和现在欣欣一样无辜,可当她成为老鸨那一刻起。
被害者,也就成了加害者!
尽管都是为了生存,但是我仍然厌恶如今老鸨的模样。
将手一抽:“大妈请自重。”
一句大妈直接给老鸨整破防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粉底也遮掩不住。
“哼,弟弟还是太年轻,不知道阿姨的好!”
愤愤吐槽了一句:“小欣呀,今天可得把大爷伺候好了,不然回来你知道的!”
充分发挥了欺软怕硬的性格。
“几位大爷,跟我进来吧,给你们安排好姑娘。”
走进这座看起来门面很小的坤店,里面却别有洞天,随着老鸨带路,走进地下室。
暗红色灯光衬着空气中劣质香水的味道,却如同点燃了阿旺几人的欲火般。
唐宽毫不忌讳得搂着老鸨,手上就开始占起了便宜。
不是这哥们荤腥不忌呀?
听着后面老鸨发出一阵阵笑声,曾几何时,她也如同我身边的欣欣一般,拘谨憎恶,这些骑在她身上的恶魔们。
很快,老鸨领着我们来到一间充满着荷尔蒙的房间。
中间圆床摆放着,床单上还有着些许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