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默了默,捂着脸不敢去看,只能感受着那双修长的手;在身体上不断游离,碰到的地方就像是被烫了下一样,变得热了起来。
身子不由得软了下来,无力靠着,后背紧紧贴着对方的胸口;姜宁咬着唇压抑着,眼眶都红了,求饶道:“夫君,别动了,我自己来洗好不好。”
君陌下巴磨蹭着她肩膀,声音带着克制的欲念,喃喃道:“娘子,我们多久没在一起过了,路上都没有的;难道你又要一直饿着为夫。”
姜宁难耐轻喘着:“不是,这里不行的,夫君再忍耐一下成不。”
“娘子忍不住了怎么办,这是浴桶里有水的,就算发生点什么;清理起来也是很方便的,难道说娘子不愿意,就让为夫忍着。”
“可男人忍久了,真得会憋坏的,你忍心吗?”
君陌将人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看着她难耐的表情;低声诱哄道:“娘子也想的不是嘛,你已经动情了,只要我们小声点;不会有人发现的,门为夫已经锁好了。”
姜宁瞥见他指尖的暧昧痕迹,将头埋进他脖子里,微不可闻嗯了一声。
“娘子乖,我们还没在浴桶里试过,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闭嘴,你快一点,时间久了丫鬟会起疑的。”
下一瞬闷哼一声,咬着唇差点喊出来,小手捶打着;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你怎么突然······”
君陌没动将人抱在怀里,让她缓一缓:“哎,娘子已经动情了,那自然是准备好了;难道是不太满意不成,可这也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娘子真是口是心非。”
“乖,别那么紧张,为夫可是不忍心娘子疼的。”
一炷香过去
姜宁恼羞道:“好了没,谁都快要凉了,你这个登徒子;简直气死我了。”
君陌将人转过去,语气暧昧中带着危险道:“娘子真是不乖,该罚。”
新一波的攻击又开始了,姜宁捂着嘴,身体软得不像话;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一副快要受不住的模样。
门外的丫鬟估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伸手敲了敲门:“小姐,您洗好了吗?水是不是快要凉了,这天气冷;还是早些洗完,免得受了风寒。”
这小姐可是府上的贵人,她可不敢有半分怠慢。
姜宁乍然听到声音,浑身一紧,身后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娘子,别那么紧张,放松一点;告诉她马上好,木桶里的水自己放,让她下去休息。”
姜宁断断续续道:“那个,我快好了,水自己放就成;你先回去休息吧。”
“这·····奴婢不敢,若是伺候不好,奴婢是要被发卖的。”
“没····没事,你先下去吧,我沐浴的时候;一般都是自己处理,不习惯别人来。”
丫鬟有些为难,见她坚持无奈道:“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
等人脚步声走远,姜宁才松了一口气,还没放松下来;唇瓣就被人堵上,浴桶里的水四溅了出来,结束的时候,姜宁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君陌心满意足抱着人睡了过去。
翌日
姜宁醒来后,那人已经不见了,只是身边还带着的余温;明显人才走没多久,咬着唇,一阵刺痛感传来。
下床腿一软,差点没趴在地上,对君陌更是怨言;没好气道:“简直是胆子太大了。”
坐在凳子上,看着脖子没有什么暧昧痕迹,心里松了一口气;想到昨夜的画面,羞得不行,快速洗漱好走了出去。
一路上没理会一旁的君陌,眼神都不给一个,这人太过分;今晚还是将窗户锁起来,免得又折腾死人。
用膳的时候,姜宁控制不住打了两个哈欠,温老爷子见状担忧道:“囡囡,可是没睡好?”
姜宁面色有些不自然:“嗯,我····可能有些认床,适应两天就好了;外公不用担心的,余光瞪了一眼角落里的人,都是他干的好事。”
“奥,这样啊,跟你娘一样;小时候只能在家里能睡着,出嫁的时候,外公就把那张床也给陪嫁了。”
“可惜那一别,后面再也没见过面。”
姜宁看着眼神黯淡的人,安慰道:“外公放心,我渣爹日后会遭报应的,你看他到现在不就只有小六子一个儿子;这也是上天注定好的,就要让他孤独终老,无儿陪伴左右。”
温老爷子连连点头:“有道理,还是囡囡知道的多,你爹确实不是个东西;之前明知道那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