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我们的暗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是女人，所以遇到北阳分局的女人，只要不是对你们下死手，你们都可以手下留情。”

三人还想说什么，青年已经一脸不耐烦的喝道：“赶紧滚，不要影响我睡觉。”

……

某一刻，随着金莲一脸满足的从自残者身体里面飘出，关小毅浑身一震，有些呆滞的双眼渐渐恢复灵动，神色中满是感慨和恶心之意。

这种以第一视角经历别人一生中刻骨铭心记忆的感觉很奇特，会给他一种亲身经历的错觉。

关小毅看了一眼金莲，在后者正想说什么时，心中一动将其收进鬼之心，然后看向正死死的盯着他看的杜青。

杜青递给关小毅一瓶水，才问道：“怎么样，自残者的记忆中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关小毅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早已被汗水湿透，一口气将一瓶水喝光，他才说道：“有三条有用的情报。”

杜青闻言，顿时精神一振。

关小毅说道：“黑灵教有一棵黑色的大树，上面落满了黑色的乌鸦，好像可以扭曲人的认知，这棵大树在一片厂房里面。”

“至于局里面的内奸，只知道还有一个人，且是一个女人，其他的自残者的记忆里面便没有了。”

接下来，杜青又详细问了几处细节，关小毅都事无巨细、没有任何隐瞒的说了一遍。

神色稳重如山的杜青听了之后，眉头紧紧簇起，脸色越来越凝重，陷入长时间的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杜青突然问道：“关小毅，你认为那棵黑色大树是什么？”

关小毅早就有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