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事情弄了明白,李臣水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仔细思考着事情。最后抬头看着李健安说:“健安你得好好想想,这事肯定是顾知青那里传出来的。若不是顾知青,还会有谁呢?”
说过去说回来事情还是回到了这里,李健安无力道;“三叔,真不是顾静。顾静你还不了解吗?她要是不乐意她为什么答应啊。”
而且两个人处对象的事,干啥会弄得人尽皆知。
“我下午去大队找找顾知青。”李臣水不放心地说。
李健安一怔,“那你别做的太明显,万一被别人猜出来那天鹅肉是顾静了,对她多不好。”
李臣水听完顿住,弯腰拿起旁边的棍子就要朝着李健安身上抡去,“你现在还想着别人,臭小子,你先想想自己吧。真告你一个流氓罪,老子打死你。”
最后李健安虽然只挨了一棍子,但是走之前李臣水把知道李健安又偷偷摸摸干投机倒靶的事往后放了,说一件事一件事的捋,但终究是逃不过这一场打。
李建国用手肘戳了戳李建国的手臂,问:“现在你的事弄得整个大队都知道了,健安哥你可怎么收场啊。”
想着以后走到哪儿,都会有人在背后对自己说三道四,李建国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在乱说话。
“健安哥,你是真的没有得罪人?”
李健安冷哼一声,自己可没有得罪人,倒是有神经病觉得自己碍眼罢了。
李健安丢下一句,“帮我照顾好小小。”就转身离开了。
李建国问:“你去哪儿?”
“大队。”
这一天,顾静像往常一样送走了学生就回宿舍做布鞋。她看李健安的布鞋大拇指已经有了磨损的痕迹,就想给他做一双布鞋,
才刚刚坐下,就听杨小卿喊:“静静,快出来,李村长找你来了。”
顾静放下东西就往外走,看见李臣水正背着手站在简易的国旗杆下,问:“村长怎么来了,快进屋去坐。”
李臣水摆摆手,长话短说问:“顾知青,你和健安俩是在处对象吧?”
顾静没想到是因为这个事来找自己,脸色噌一下就红了,有些结结巴巴回答:“嗯,怎……怎么?”
看顾静这模样李臣水就知道自己真是错怪了人,也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你和健安的事,你都听说了吗?”
顾静愣住,“我和健安什么事?”
李臣水严肃道:“你们俩现在的事已经传得整个大队都知道了,只是并不是说你俩处对象,而是说健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天天在一位女知青身后缠着人家,说健安这是犯了流氓罪。”
“顾知青,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但健安虽然是咱们庄稼汉,可要是被大家说成了流氓罪,要他怎么还在村子里生活?”
顾静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什么流氓罪?”
“现在整个大队都在传健安想要和女知青处对象,说他像流氓一样缠着你。”
顾静心惊,“我和健安处对象怎么变成了他是流氓?”
李臣水:“所以我才来找你问问这件事,若不是这样,那大家不都在误传健安吗?着流氓罪要是怪罪下来,健安可怎么办?”
和李臣水的担心不同,李健安径直往知青所去。他已经在心里猜到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谁。
这一路上李健安才明白了什么叫做人言可畏,路过每个村子都会有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不过才两天的时间,似乎李健安就成了大队里的名人,只是大家看自己的眼神并不好。甚至还有老人在自己经过的时候,将手边的孙女拉向了一边。
李健安在心里骂了一声娘,原来文化人也有小人。
李健安进了知青所,正好看见了屋檐下被几个女知青围着,正侃侃而谈的程风。李健安讥讽一笑,和女知青挨着这么近,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流氓。
有人问:“同志,你找谁?”
李健安走过去一把拎住程风的衣领,一拳就打了下去。
嘴里嘲讽道:“亏我还觉得你是个文化人不跟你计较,原来你真真是个小人。”
“你他妈还算是个男人吗?这样扭扭捏捏在背后说人家小话,你简直是侮辱了读书人这个名号!”
李健安的拳头一拳一拳地落在了程风身上,身旁的其他知青都惊呼起来,有的要去拦住李健安,有的要去拖住李健安。
但是李健安的拳头下手毫不含糊,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