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他准备了菜,于是王爱党回家提上了一瓶战友捎来的泸州老窖,这是曲酒,酒劲很足,拿出来时,他可以看到何雨柱眼里透着嫌弃,王爱党好奇的问:
不喜欢?
何雨柱回答:原来的我喜欢,现在的我不喜欢。
王爱党笑笑也不多问:
那我放回去?
嗯,必须的。两个人又相视一笑,王爱党也不矫情,放回去空着手跟上了何雨柱。
有些梗只有他们才能明白,才能会心一笑,在他们的前世里,这么说话感觉格外好笑。
两个人坐到屋里的桌边,开始小声介绍:
何雨柱,两个月前来到这里,来自SARS高发期2003年,我是厨师,来到这里依然是厨师,哈哈,我的系统是..
说到这里,王爱党打断了他:
不用说,我知道。
何雨柱说:你知道?怎么可能。
王爱党说:不用怀疑,我就是知道,厨师系统嘛,我的系统是侦查系统,比你的稍微高级一点点。说着还用手指比划着,两指间比划出很大的空隙,还露出得意的欠揍的笑容,就像大学宿舍里开着玩笑的同学。
对于四合院的人,他的确没有恶意,也没有恶感,一切问题的根源都在于穷。
闫富贵,如果不是工资低,他不抠门能养活妻子和四个孩子吗?明显是不能,最多是抠门得有点偏激,有点习惯成自然罢了。
影视剧里嫁过来的秦淮如,她天生就会算计吗,也不是,只是没有一个足够安身立命的工作,她作为一个寡妇,又有那样一个婆婆,能怎么办?至于说到偷奸耍滑,在他那个年代,女人工作有点偷奸耍滑,很能理解的好吧,你不能要求所有女性都是女强人对吧。
后院的老太太,那是特例,特务嘛,天生就站在对立面。
易中海,在现代的眼光里,他就是个偏执狂,他这样的人,可怜而已,但不值得同情,他算计贾东旭也好,算计何雨柱也罢,始终有一个很值得吐槽的地方,自身不愿意付出,大部分时候都习惯于慷他人之慨,当然这样也造成了无人真心实意给他养老,一辈子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期望别人具有能约束自己的道德,在后世的眼光里,多少有点可笑,真正能约束自己行为的,是法律,是暴力机关。
刘海中,一个勤勤恳恳的工人,他有错吗?他想上进,想当官,虽然能力不足,自己还没数,但什么时候人有梦想是错误了?只是不应该在混乱时期,这个时期,人性里的恶,被无限放大,贪婪也被纵容,不劳而获的例子比比皆是,影视剧里他短暂的当官史,他算得了什么,随便拉出来一个GWH的中上层,他完全没有可比性。
所以呢,王爱党对于这些人其实一点也没有厌恶之类的情绪,送他们进去,不是因为道德水平低下,是因为他们,犯法了。
说回眼前的何雨柱,他的原身,的确是舔狗,还是那句话,舔狗犯法了吗?为了心中的白月光,他犯法了吗?一人一生能完完整整爱一次,你有吗?值得吗,哪怕是在桥洞下孤独死去,你不是何雨柱,值得不值得,你并不知道,只要在他心里值得,就够了。
而现在的何雨柱,肯定不会,后世的思维是不同的,说白了,有点利己主义,有付出就要有收获,价值是否对等在于当事人的判断,除了家人,其他人,好像都适用。
王爱党说:
我比你多活了二十年,我来自2023,现在叫王爱党,前世是金融分析师。
两个人就交流了各自的情况,发现时间线基本一致,然后王爱党也给何雨柱说了2003之后的大事件,也说了自己现在这套房产的来历。
这套房是正宗有传承的祖产,王爱党的母亲祖上是前清的四品翰林,进入民国时政府也需要文人挂名,于是就简单挂了一个北洋政府的闲职,再进入光头时期,他祖上并没有受到波及,依然是在光头政府里挂了个闲职,小日本入侵北平,这套房子倒是被一个大佐占去,四十五年小日本战败,房子又回到王爱党母亲这一支手里,为什么会到了一个女人的手里,主要是他们这一辈的男丁全部死绝,一句话说完,就是全没了,包括王爱党的姥爷,而她的姥姥,在解放战争中途悄悄回家探望的时候,把地契什么的交给了他母亲,这才让这套房子传承了下来,只是王爱党的父母先后牺牲,这套房子也就成了烈士遗产,烈士遗产,是没人敢动的,也就是出了个易中海贾东旭,王爱党又长时间未归,街道办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又千头万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