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埋了人,已经到了下午。
我们看着沈玉,想着她是不是得歇几天再走,毕竟看着状况很不好。
沈玉整理了下头发,双眼麻木开口,“劳烦诸位,现在去邮寄行李应该来得及,请各位再帮帮我!”
我们虽然忙了大半天了,累是累了,但也实在拒绝不了这个苦命的女人。
于是大伙儿把行李前后绑在自行车上,沈玉把孩子交给隔壁的邻居,也骑上了自行车,我们几个人带着满满当当的行李就去了县城,到了县城一边留了人寄行李,我再和沈玉骑着自行车直接去买火车票。
沈玉一边骑车,一边说,“你说说,我这是什么命啊!”说着眼泪又要往下掉。
我想着这会儿哭回头别摔跤,就跟她说,“她不是遭报应了吗?节哀吧!”
沈玉没忍住,还是哭了,一边哭一边说,“其实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她就提出来过要把闺女送人,可被我骂了,我说她敢把我闺女送人,我就带着儿子去死!”
沈玉哭得厉害,可是也不停车,“我想着她不能怎么着了!我都那么让着她了!孩子都顺利长到快四岁了!她干嘛要这样缺德啊!我想都不敢想啊!”
等到到买票的地方,沈玉整个人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眼睛肿得像灯泡,头发凌乱潦草,像疯子。
好歹赶上了拿着证件证明买上了最近的火车票,明天下午的票。
沈玉整个人哭得晕晕乎乎的,为了让她平静下来,我只能扶着车和她一起走走了。
我不让沈玉再提,再哭她估计明天就爬不起来了。
于是沈玉安安静静的往回走,走着走着突然咬着牙跟我说,“要是我爸给我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