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了,不过这次他吃了的。
于是坐在屋里看着我吃,问,“学校怎么样?”
“还行,不过地里也挺好的!说不定我伤养好了还回村里来。”
这是真心话,我感觉村里貌似安全些,我不想离开我的乌龟壳。
周盛露出无语的表情,“乱讲什么,总比地里轻松不少。”
我与别的村民知青随便都能扯出不少话来聊天,与周盛真是每次沟通都尴尬不已。
周盛也没什么真要讲的,坐了坐就走了,都没见过这么尴尬的寒暄。
尴尬还好些,那位被我用话语刺走的黄河大兄弟,在第二天放学时在前进村村口堵住了我。
我下车再次把半路捡到的熊孩子放下,让他们回家去。
推着车看着黄河,黄河别别扭扭地看着我,
“我把你说的话给我爸说了,他说你说得对,让我来跟你道歉。”
?
回想一下当时,哦,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一心帮我的热心黄河是胡乱搞,随意干涉生产任务。
好吧,要是换作我,这辈子肯定不能理这个倒打一耙的猪八戒了!
黄河咬着牙似乎想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就是表情看起来太艰难。
我不想管他想干嘛,只是不想让人看见觉得我跟他熟,赶紧打断,
“这有啥道歉的,行了,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一会儿天黑了村里路难走。”
黄河根本没有眼力见儿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