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一包奶糖而选择让她出一点点劳动力这事情感到不解。但还是马上反应过来,
“行,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炸!”
我主要是想能有个能让人看见的小零嘴,“现在不要!我是想等开学了,带点在包里,偶尔当个零嘴吃。”
“行!那到时候我给你多炸点!我炸麻花可好了!”不仅应了,还夸了自己一句。
然后她拿走了其中一本语文书,等还回这本了再来换数学书。
教育活动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我第一次开这种大会,友南村有三个下放人员,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据说还曾是某所高校的校长。
不过,现在身上早已没有一丝过去的痕迹,现在看起来就是六七十岁往上的糟老头子,他在友南村待了几年了,属于是最早一批被‘打倒’的人。
他全身穿的破烂,看起来十分憔悴,脸色惨白的不像样子,想不起他时,他就在村子里干活儿,想起他时,他就在台上挨骂,一副已经习惯的木然表情。
他牌子上挂着‘走资派’并打上一个红红的大叉在上头,而他左边中年人那个牌子上挂着‘败类’两个大字,不知是谁写的字,写的真丑!
那个中年人完全苦瓜脸,而且看着更是老实巴交,完全认命认罪的模样!
仿佛自己真的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十恶不赦之事!
听教育内容,反正也搞不明白他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一般这种情况呢,那就是‘莫须有’呗。
新下放来友南村牛棚的,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说是年轻人,脸都看不清楚,整个人暮色沉沉,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