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华大人解救当时危难的梵域而牺牲,帝君答应过要照顾好华小姐的。”云晏跟着说道。
奚衿抬手一挥,漫不经心道:“嗐,我当然是理解的,你们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
霸垣对于奚衿如此表现深感欣慰,所以说人家是帝妃呢。
“哦,对了,荣大人正让我去找你呢。”他对奚衿说道。
“他找我?”
“嗯,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和我一起研究这个……跳棋。”荣嶍对于这个玩意的新鲜劲正上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奚衿,很是开心地说道。
奚衿见他拿出跳棋,无比认真、等候钻研的模样,觉得很是好笑。
“荣大人,这个玩法其实我会,你肯定一下也能学会。”
她用最简洁的语言教会了荣嶍,两人开始对战起来,不出意外,奚衿赢了。
“这跳棋果然颇有意思,那家茶楼真是奇人所开。”荣嶍大赞特赞。
奚衿这几日光顾着悟什么悟了,经他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来,那家茶楼的老板八成也是个穿越者。
“荣大人可见过那茶楼老板?”
荣嶍落下一子,道:“我去过数次,都不曾见过。听那里的人说,他们老板从未露面。”
奚衿眼眸微眯,心里做起了盘算。
荣嶍认真地看着棋盘,“该你了。”
奚衿把心思放在下棋上,一颗棋子连跳十几步,直接到达荣嶍家门口。
荣嶍皱着眉头,“你方才不是在走神想事吗?一回神就给我表演这么猛的?”
奚衿微微低头,“嘿嘿,因为我老早就计划好了这一步,感谢你没堵我路。”
荣嶍看来看去终于动了一颗棋,“赢你应该没什么希望了,有机会我教雄炟下,保证逆风翻盘。”
他跟奚衿认识久了,也学着她说起了一些词汇。
华以沫找到弓智隐,“弓大人,我有一个发现。”
弓智隐坐在椅子上,回话速度慢了些,显然没有之前那么上心了。
“华小姐当真有确切的发现?”
华以沫面对他的质问,有些底气不足,“也不算太确切。”
弓智隐长长叹了口气,“华小姐,老臣是说过让你找到奚衿的错处,但你得有千真万确的证据,老臣才好助你一臂之力啊。上次……”
他说到这里捶胸顿足的,“上次就是因为老臣没有落实清楚,才敢拿着你亲手制造的错处去帝君面前,当时老臣言之凿凿地让帝君收回成命,还请帝君降罪奚衿,真是没脸再见帝君了。”
华以沫见他这么悔不当初的模样,那件事确实她不占理,“弓大人,上次是我错了,我不该太过心急,从而故意制造乱象,不过这次我是真的有发现。”
弓智隐听她这样说来,稍微愿意关注一下,“有何发现?”
华以沫将那天偷听到的事情告诉了他,“具体要掩盖和转化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是那幻生玉是荣大人的随身之物,如今给了奚衿,想必他们二人私下关系匪浅。”
弓智隐摆摆手,“华小姐,此事都是捕风捉影,你可千万要沉住气,莫要像上次一样刻意为之,不然只会引火烧身。”
“我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这样也多个人留意。”
弓智隐只是点头,什么都没说。
华以沫离开了弓智隐的府邸,丽织问:“小姐,弓大人可有答应帮忙?”
华以沫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有明确说什么,不过我看他的态度,只要是没有把握的事,他绝不会闹到歧哥哥面前。”
丽织分析道:“这弓大人出了名的做事一板一眼,上次他选择轻易相信您,是出于他与华大人的交情,这往后怕是真的不好办了。”
华以沫点头,“经此一事我也算长了个教训,婚仪大典还没定下日子,我就先慢慢观望着。”
茶楼后院屋内,胡掌柜几日没来过了,今日一来就发现黑布变多了,多到离谱,连床的四周都挂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谁的灵堂。
“主人,你这是又受伤了?”他睁着眼睛四处张望,整个屋子里怎么不见主人人影?
“主人~”
“主人~”
他试探地唤了两声,先前每次来,主人都是在的呀,而且是主人通知他今日过来的,这就奇了怪了。
他以为床上是自己没看清楚,说不定主人就在上面躺着呢,于是走了过去。
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