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
而自己的父亲早已荣任大将军,更何况自己还是萧景泰的拐弯表妹,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拐成表妹的。
总之,自己的父亲对新帝有拥立之功,想到这里她的后腰不自觉又挺立起来了。
仿佛腰杆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挺挺地支撑起来一般。
念及此处,她轻笑一声:“哼哼,原来如此。那这样说来,这陈洛初还真是来头不小呢。”
“可是那又如何呢,不照样为奴为婢过,现在的她只能算是罪臣之女,加上太后宫里那叛乱的事,皇上能留下她的命,还真是。。。”
珍妃顿住了。
她突然想到,陈洛初有如此复杂的身世,萧景泰一向心思缜密,陈洛初身上的事,肯定比她知道的要多。
而且在那次叛乱中,只有她活了下来,并且当场一指为选侍。
这应该不是巧合。
萧景泰不是靠巧合来断事的人,相反他所有的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的。
想到这里,她更有些迷惑。
珍妃一时间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她觉得应该给父亲写封信说明一下。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陈洛初斜坐在暖阁里,闭了眼睛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南枝应该飞回来了,该给它喂小米了。
她打了个哈欠,从榻上坐起身来,拉开抽屉,抓了一把黄澄澄的小米,慢慢悠悠起身往廊檐下走去。
等到出了殿门,看向那个常看的方向,才发现竟成了一片空落落。
南枝的鸟笼已经被落月收进了仓库里。
往常即是如此,她午间睡一觉,便出来逗逗南枝,南枝一般就都在这里等着吃小米。
她像是刚知道南枝没有了一般,心才刚刚开始抽疼。
真的疼。
此时的空像是从她的心里凭空撕开了一片空白一般。
她渐渐松了手掌,黄澄澄的小米胡乱地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