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你以为朕都看不出来吗?”
“前朝后宫一起动手,想打朕个措手不及吗?你太小看朕了,你以为朕是你要扶持的那个草包吗?”
太后微微低了头,声音轻淡而随意:“哀家听不懂皇上的意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杀要剐随你。”
萧景泰更加随意道:“想来想去,还是朕的景沅皇姐有福气啊,当年您给她选的驸马既不是风头冒尖的侯爵之家,也不是鲜花着锦的将勋之门,而是找了一户门第不甚高,却又富足无虞,听说她们过的琴瑟和谐,等朕以后有了女儿,给公主找驸马这方面要向你学习。”
太后脸上顿时涌起紧张之色,“你想做什么?”
萧景泰眼眸里含了些意味不明,“朕说要做什么了吗,麻烦太后娘娘顾忌一下,您孩子的前途在朕的手上。”
“要是朕以后的孩子再有任何问题,朕怕是会忍不住去找她和驸马的麻烦。”
“你。。。。你。。。。”太后心头的那根绷紧的弦终究还是断裂了,她这一生只有萧景沅这一个女儿,含在嘴里怕化了,在给她找驸马的这个事上费了很多心思。
如果她自己有儿子且登了皇位,她大可以给她找个朝中最鼎盛之家,但是她没有儿子,而且即位的皇帝并不同心,所以她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向,守拙。
现在萧景泰终于轻轻松松戳到了她最软的那处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