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昕晨拉着苏修清回到刚才那棵大树上,半个小时没注意阵了,今天那么重要的日子,他不能不保护祝轻。
祈福大阵要运行一个半小时,现在才三分之一,他怕阎敏清又发疯,暗地里搞小动作。
要是真的拉屎拉到祝轻头上了,祝轻也不是个能忍的人。
两人要打起来,他要帮一下忙的。
“你不用担心这小子,阎敏清现在最恨的人是我,连路都走不了的人,还要想着去害人,果然是嫌不够惨。”
张昕晨抬头看去,见苏修清眼眸冰冷,目标是阎敏清。
阎敏清人在中间坐,祸从天上来?
虽然觉得苏修清说的很有道理,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上辈子阿轻可是死在阎敏清手上。
他前几天跟祝轻查到了,祝浩宇跟祝锐锋都是隐河城那颗最臭最硬的老鼠屎。
就算成功了,上辈子的阎敏清都没有履行承诺放祝浩宇出隐河城,在拿到兵权之后阎敏清直接将隐河城彻底封死。
所以说啊!
往往越是老鼠屎,越不能忽略,很多时候酿成大祸的刚好就是这些老鼠屎。
想到上一世,张昕晨装傻试探苏修清:“你说今天祝轻为什么会在施法的时候停顿了?”
“那是骗人的,骗上面那个残废,虽然他装的很像,身体略微僵硬,可他每次僵硬的时候关节都会有轻微的变化。
众人都以为是八卦术的作用支撑着他,实则就是装得太像的结果。”
张昕晨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望远镜,看了五分钟后,是真正的茫然。
关节僵硬不就是中招的表现吗?
还有现在大阵在运行,祝轻身上围绕着全是八卦术的力量,而且表情也很微妙,面色潮红,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眉头时不时紧皱,紧抿着唇。
不管从哪个角度上面看,祝轻都像是已经中毒了。
苏修清看清楚了他的疑惑,又给祝轻记上一笔,居然骗过了阿晨,下次,他一定让阿晨看清楚祝轻的伪装。
省得阿晨还得费心去担心,都没空陪他去逛街了。
“额头冒汗是热的表现,站在太阳底下,他体力消耗这么大当然会流汗,脸红是站着晒了半个多小时,皱眉因为他烦躁,热得烦恼,紧咬着牙是因为阎敏清坐着还有人给他撑伞,他嫉妒他不高兴。”
很合理的解释,张昕晨想不出反驳的词语。
又观察了一会儿,张昕晨才发现一些细微的动作,祝轻瞪了阎敏清N多次,眼眸中带着浓烈的恨意。
他明白,如果不这样的话,阎敏清不可能信,后面也就无法引蛇出洞。
算了,他就不参与了,反正也靠近不了那个大阵,不如聊聊苏修清不顾危险进隐河城的目的。
“你怎么躲过隐河城的士兵进来了,是有什么急要的事吗?”还穿着一身黑袍勾引他。
他有点不信苏修清进来的目的那么单纯只是为了找他。
刚才三方势力的紧张,苏修清没有参与在其中吗?
这个男人他只是看了20年,并没有真正的跟他相处过,与其说爱慕,不如说是感激多点。
讲感情,张昕晨对祝轻更深厚一点,单看那张脸就对了,讲信任,他更信苏修清。
如果是上一世的阿轻,张昕晨可以把心脏的位置对准他,哪怕他的剑指着自己,张昕晨只会坚信是他身后有敌鬼。
苏修清冷漠的与阎敏清对视,语气不屑:“区区隐河城,拦不住我!我是……”
苏修清想起封玉堂的话,操之过急会不利于自己,方便了敌人。
谎话如果可以给自己带来利益的话,偶尔的一两句是可以的。
苏修清改口:“越国王叫我进来的,他说我们南安国没有玄术与八卦术,让我来观看观看。”
虽然他进来的主要目的是看张昕晨,次要是看看敢抢走他心尖的祝轻,如有必要的话,顺便过两招。
张昕晨:“………”
阎敏清又多了一个敌人,他的爸爸,最烦人的绊脚石。
阎敏清都恨苏修清入骨了,越国王还邀请他苏修清,可见他有多想阎敏清被气死。
这邀请,很有成分,他就不怕阎敏清见了苏修清能创造医学奇迹站起来?!
苏修清一副我没说谎的目光,让他没了再打听的心思,阎敏清今天就算看见了苏修清,也不敢动任何心思。
早上刚得罪了祝轻,中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