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政手中的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目光锐利,仿佛可以穿透一切。
而叶灵韵此刻紧紧地站在顾政的身边,手中紧握着法剑,眼中充满了决绝和勇气,仿佛已经做好了与“狂犬”们拼死一战的准备。
“狂犬”们发了疯般冲向顾政与叶灵韵,他们的眼中只有杀戮的欲望,没有任何的怜悯和犹豫。
然而,就在这时,顾政突然挥剑一指天空,厉声吼道:【枯萎凋零】!
只见一个血红色的巨幕从天而落,将所有狂犬笼罩其中。
那血红色的菌毯在狂犬们的脚下,如同生命之河突然倒流,盈满了死寂的冷意。
【枯萎凋零】降下的这片血红色的菌毯,仿佛从古老的传说中被撕裂出来,蕴藏着千年的怨恨和哀伤。它的纹理犹如千万根交错的血管,每一根都似乎在跳动,闪烁着幽幽的红光。这些红光在阳光下反射,呈现出一种凄凉而诡异的美感。
当风吹过,菌毯上的血红色像是液态的血泊,波动着,仿佛有生命。而每一个波纹的中心,都有一个小小的黑点,就像是无数只眼睛在盯着你。这些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诉说着那深邃的恨意和愤怒。
菌毯表面虽然平滑,但它的边缘却是锯齿状的,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刃,随时准备撕裂一切触碰到它的生物。而当它与土地接触时,土地周围的草木都开始枯萎,生命的气息在瞬间被吞噬,只留下一片死寂。
那血红色的菌毯并不是单纯的红色,它更像是一个深深的鲜血池塘,其深处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当阳光穿透它时,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颜色,变得更加浓烈,犹如一个被激怒的巨兽,咆哮着要将一切吞噬。
在这片血红色的菌毯中,每一个“狂犬”都如同被困在一个无尽的梦魇中,他们的双眼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血红色的菌毯慢慢地侵蚀他们的生命。
巴格利奥尔也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法术,他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惊。他的眼中充满了惊骇,看着那血红色的菌毯逐渐蔓延,仿佛觉得这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恐怖力量。
“这...这是什么魔法?”巴格利奥尔颤抖地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浓厚的恐惧。
“狂犬”们在那血红色的菌毯中挣扎,他们的咆哮声、恐惧的呼喊声和痛苦的哀嚎声汇成一片。
“快跑啊!快跑啊!”巴格利奥尔这次是真正地感到了绝望,他想要转身逃跑,但他的脚下似乎被那血红色的菌毯锁住,无法挪动半步。
顾政此刻却不紧不慢地一步步靠近,那步伐显得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似乎有经过深思熟虑,仿佛每一次踏地都在告诉这片土地,他是这里的主宰。他的脚步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响亮,像是一个审判者的钟声,敲响了巴格利奥尔最后的钟音。
他的脚步并不快,但每一步都带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让路。每当他的脚掌与地面接触,都似乎与大地产生了某种共鸣,仿佛大地在低声呢喃,欢迎他的到来。
顾政的眼神更是冷漠到了极点,那双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情感,只有深不见底的寂静。他的眼神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对于面前的这片混乱和恐惧,他没有任何的动容。那眼神就像是一片冰冷的湖面,平静而深邃,没有任何波动。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尊雕刻得极为精致的石像,没有任何的情感。那张脸上,没有怒火,没有同情,更没有任何的犹豫,只有深深的冷漠。他的嘴唇微微抿着,仿佛永远都不会开口,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前方。
当他走到巴格利奥尔的面前,他停下了脚步,那双冰冷的眼眸直视着巴格利奥尔。他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的情感,仿佛他在看的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虫。这种从高处俯视的眼神,让巴格利奥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他已经被这双眼睛彻底看透,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顾政没有说话,但那种寂静比任何话语都更有震撼力。他的存在,就像是死神降临人间,带着冷漠的审判,为暴君带来了最后的清算。
【天灾打击】!
顾政对着暴君进行最终审判,只见他剑出如龙,挥剑砍向巴格利奥尔。
同时因为【枯萎凋零】的效果,【天灾打击】的剑影落在每一位在血红菌毯上的“狂犬”身上。
剑影重重叠叠,仿佛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其中每一道剑光都犹如一条生命,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无比庞大的剑网,笼罩住了整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