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堂倒也不远,就像“纽约市人民医院”一样,每个大点的城市都有分堂,毕竟医药行业是暴利。
远远的,林振就闻到一股中药香,好像不管药方如何,中草药熬制都是一种草药味。
青木堂的装修要简单朴素许多,只是在江岸,依山而建三层楼阁,走进去大堂中间有一棋盘:无常执黑,医者执白。黑落十三夺魂魄,白定十二守阳元。汹汹瘟霾黔技尽,白余一子妙回春。寓意病魔该耍的手段都耍完了,接下来医者一出手即可妙手回春,患者康复。
围绕大厅是一圈三人多高的中药柜,许多助理借着移动的梯子爬上爬下的看方抓药,很是忙碌。
林振还未开口,就被助理领到了二楼,一楼是给普通人看病的,二楼是给修真者看病的,相当于专家号了。
林振坐定,面前是一个灰胡子老头,伸手抓了脉搏,又用法器测定,捋了捋胡子,眼睛一亮:“虽然现在你是筑基二层,但第一层根基不稳,强行筑基,原本修为已无法精进,不知道友用了什么方法,这第二层浑厚无比,我行医几十载只见过一层比一层薄弱的,却没想道友竟有奇法,能否告知一二”
筑基二层?林振刚刚完成筑基,只是简简单单的筑基一层,怎么会有两层,一拍脑门,把李山忘了,林振夺舍李山,原本丹田里的筑基痕迹林振没法抹除,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次筑基,怪不得老头说林振是筑基二层。林振也不敢说自己夺舍了一个人,修为才能精进。
看着老者期待的眼神,林振咳嗽了一下,缓解了一下尴尬,这才开口说道:“我是来看病的,不是来讲故事的”
老者也感觉自己刚才有点失态,毕竟学医的看到一些奇葩病号比中了一百万还要高兴。
林振说:“我因强行筑基,损害了根本,不能行男女之事,还望大夫诊治。”
老者听林振说男女之事,一脸失望,能筑基已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别看林振以后遇到的都是修真者,实际上能踏入修真门槛的人都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就像你考上了大学,才发现同班同学都是本科,坐上高铁才知道列车上都买到了票。能筑基成功,更有功法可以精进修为,林振不想着长生问道,却在纠结男女之事,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老者抬头说道:“此根基已毁,不可修复,你年纪尚小,却已筑基,还望你了却凡尘,一心求道。”
林振是欲哭无泪,难道自己真的要像个和尚吃斋念经远离女色了?这样即便得了长生,活那么久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早日投胎呢!
听完老头这么说,林振对于治好这副身体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只能开辟新赛道,发明新打法——换个皮囊。
他本来就是夺舍,只是选了个病秧子的身体,换个身体不就行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您可听闻夺舍?”
“换副皮囊倒是可以解决你燃眉之急,只是夺舍需要元婴期的修为,才可以灵魂出窍,对于您来说任重道远啊”
元婴期修为,即使肉体被毁,也可凭借元婴遨游四海,所以可以夺舍别人,肉体凡胎对于他们就像换件衣服一样简单。
林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夺舍的,以前在万魂幡里自己是灵魂状态,现在即便他运行功法,那青丝却堵在身体里出不来,这令林振郁闷。
元婴期啊,不知自己能不能达到,能顺利突破元婴也不知多少年月过去了,青春不等人,到时候恐怕自己对房事,已经有心无力了。
谢过老者,又开了一些调养身体的药,不管有没有用算是个心里安慰。来医院没查出什么病,那不白来了。
本想着凭借巨款,夜夜笙歌游山玩水,潇洒的快活一生,现在林振有了一个目标——元婴期,只要能翻过这座大山,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我就能夜夜笙歌游山玩水了。
求仙问道,靠自己这样的散修达到元婴期的不是没有,都是有大机缘大造化,林振觉得自己运气太差是肯定不行的,现在只能找个门派,拜师学艺。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得能被人找到,想在社会上混出名堂,一靠家里关系,二靠贵人指点。家里林振是不打算了,以后能要点钱就算谢天谢地了,所以林振需要贵人指点,求仙问道,拜师学艺正式开始。
每年春天,大门派都会进行选拔考试,招收弟子,这是为门派输送新鲜血液,选拔人才的时候,也是林振进入门派的机会。
现在已经晚秋,门派比武已经开始报名。林振没有选家族依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