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人来没进院子,先是哭丧般的嗓音进来了。
“妹子呀,不好了。要死人了呀。”
安惜又安抚了王天成两句,将他送出院门。
张姐火急火燎的拉着安惜,赶紧关上院门,神秘兮兮的说,“安惜妹子,这次邪了门了,我有两个闺蜜,除了李琳外,还有一个叫莫珊珊,原本也和我一样,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举,但这两天他老公像是中了癔症一样,变了个人,不仅找了个小狐狸精,还正大光明的带回家里,气的莫珊珊喝安眠药自杀,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张姐一口气说完,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大口喝水,也不管是安惜的杯子,还是刚走的王天成的。
“张姐,这种小三上门气的原配寻死的桥段,在贵圈不是也挺常见的嘛。”
安惜心想,我虽然是个阴阳先生,但有钱人的圈子多乱呀,这种事情也不归阴阳先生管,干嘛来找我。
“妹子,如果是一般的情况,我也看的多了,自然是不会来麻烦你,但莫珊珊和他老公结婚二十年了,虽然秉承丁克观念一直没孩子,但夫妻感情很好,她老公杨贞是滨海大学的中文教授,温文尔雅,知书懂礼,哪里是现在这种无耻样子。
事情发生的又突然,莫珊珊作为局内人一时看不清,就在自己开的美容院里服了药,但我作为外人,看的可是清楚,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安惜听完才明白张姐的意思,这还不是个简单的家庭伦理剧,估计还有其他悬疑情节。
安惜还是面露难色,一边擦着护手霜,一边淡淡然的说,“人心隔肚皮,二十年相濡以沫也不一定就不会变心嘛。”
张姐就知道安惜不信,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安惜拿过照片一看,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扔了手中的护手霜,拉着张姐胳膊问道,“这照片怎么来的?”
张姐解释道,“莫珊珊在滨海开着几家连锁的美容院,也是有些家财的女老板,我就担心离婚的时候吃亏,就找了专门的私家侦探跟踪她老公和那个狐狸精,谁知道就拍到了这个,所以才赶紧来找你,看看是不是他!”
照片里一个穿着打扮妖娆暴露,一对巨峰袒露一半的艳丽女子,正在一处小树林里和一个人说话,而和她说话的人,安惜绝对不会记错。
素衣布鞋,长发成髻,身材消瘦但挺拔,脸庞细长又阴险,尤其是一对白眉,十分的显眼!
正是在王天成家后山上,杀婴埋尸,做三钉灭魂局,被安惜破局后又毁尸灭迹逃走的白眉妖人!
俗话说的好,同行是仇人,尤其白眉手中最少有三枚青铜古钉,到底是谁害死安老鬼的,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古怪的青铜钉上,白眉即使不是直接凶手,也有脱不开的因果。
安惜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张姐,莫珊珊家的事情,照规矩……”
阴阳先生的规矩,没有自己上赶着去给人看事的,都是主家来请,才视情况出手。
张姐单眼一眨,向着门外招招手,“进来吧!”
就见陆爽搀扶着一位全身黑衣,带着遮阳帽,墨镜口罩挡住脸的中年贵妇,从门外走进来。
陆爽放下手中的烟酒糖茶,对黑衣女子说,“莫姨,我就说不应该听我妈的,你现在需要的是个好的离婚律师,我可以给你介绍…………”
莫珊珊摆摆手,嘶哑的嗓音说道,“小陆,别说了,我不在乎那点钱,我就想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前一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从人变成了禽兽,呜呜呜……”
这莫珊珊看来也是心里受到了打击,哭哭啼啼的不停,好不容易被张姐劝住,对着安惜轻鞠一躬,带着哭腔说道,“张姐说先生大才,手段高明,看阴阳风水一绝,就请先生帮帮我,我爱人他不是这样的人,这里面有蹊跷呀!”
安惜轻扶起莫珊珊,问道,“先具体说说情况。”
莫珊珊叹了口气,缓缓摘下帽子、口罩、墨镜,一张即使中年却依旧秀丽的面庞出现在安惜眼前,可以看出来这莫珊珊是个冻龄美女,四五十的年纪,脸蛋比起二十岁的小姑娘也差不到哪去。
安惜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常年风吹日晒不保养,看起来还比不上莫珊珊的水嫩。
但莫珊珊的脸上,却有大片的青紫,眼眶上也有缝针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不轻。
“说出来也不怕先生笑话,我和我老公结婚二十年,一直和和睦睦,虽然我们是丁克家庭,但感情很好,我老公也是个传统